九久小说网

【断情曲】(2-3)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24 出处:网络 作者:桃编辑:@iCMS
【断情曲】(2-3) 作者:桃园奈奈生 2017/05/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首发SexInSex.net
【断情曲】(2-3)


作者:桃园奈奈生
2017/05/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首发SexInSex.net
字数:15481

***********************************

  两章合发,欢迎留言评论。

***********************************

              第二章 雨夜惊情

  霹雳一声惊雷!瞬间狂风大作,紧接着豆粒大的雨点从天空坠落,这一场豪
雨来得全无征兆。

  还在榻上刻苦行功的江少枫依旧保持的练功姿势,虽然他已经心急如焚,却
不敢丝毫懈怠。这个时候强行收功,只怕内息不顺,走火入魔。直到内息运行了
一个周天,江少枫这才收起功法,急匆匆地跳下床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就沖出了
房门。眼见着屋外风大雨大,江少枫犹豫了一下,还是沖入了雨中。不为别的,
就为了他那只心爱的金丝雀,此时尚还挂在娘亲屋外,要是被这大风大雨伤了,
岂不让江少枫伤心欲绝。

  江少枫冒着风雨跑到了父母所住的正房房前,在黑夜之中仔仔细细地寻找那
支鸟笼。咦……没在这裏?难道是娘已经把那鸟笼挪进屋中了。也有这个可能,
娘最疼他,知道是他的心爱之物,应该不肯任其受到伤害。想到这裏,江少枫又
有一丝惭愧,这麽关心他的母亲,他却总让人失望,他不由暗下决心,从此以后
再不顽劣,一定要好好练功,不让母亲失望。

  若是平时,就凭江少枫这三脚猫的功夫,只怕刚刚靠近正房十步的距离就要
惊醒屋中的方璐瑶,好在此时风雨声掩盖住了一切,才让江少枫有了机会。

  找了一圈没找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凭空一个霹雳,照亮了漆黑的
夜空,那一剎那间,西厢小楼前闪过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院掠去!

  不是盗匪!

  那轻功身法正是方璐瑶月海派轻功独有的身法,而那身影,却是那麽熟悉,
不是晴儿姐姐又是谁。这些年来江少枫和母亲的三名弟子朝夕相处,对她们的身
形再也熟悉不过。而母亲教导三名徒儿武功时,也从来不会避讳儿子,因此江少
枫可以断定那人就是晴儿姐姐!

  江少枫从小就常听爹娘讲起一些江湖秘闻,河东马家养了仇人之子后被灭门,
山东齐家混入了黑道恶徒,满门被杀……这些故事都告诉江少枫这江湖险恶无比,
他武功不行,却不代表着心智不密。

  可江少枫却绝不会怀疑晴儿姐姐是什麽恶徒、仇家之后,不过强烈的好奇心
吸引着他跟上去看一看。这样一个雨夜晴儿姐姐夜行出门去做什麽?正房后面就
是江家的练习刀剑拳脚的演武场,一个不大的院落,难道晴儿姐姐勤奋到这个时
候还要去偷偷练功吗?要不要跟上去吓她一吓?

  带着作弄人的心思,江少枫也展开轻功掠入后院,尽管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雨
夜,若是一个大活人在这裏,也总不能全无蹤迹,可是晴儿并没有在后院。说来
也巧,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江少枫正好发现了晴儿从院墻越过……

  那裏可就是江天鹤闭关的院子了。

  这院子平时是用来堆放一些杂物的,一年前江天鹤说要闭关时,才略作规整。
记得爹爹闭关前便下过命令,家中包括方璐瑶和江少枫在内,任何人不得靠近那
处院落,只有一个仆役每隔五日送些干粮饮水过去。

  晴儿姐姐可能去那裏吗?一股古怪而又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江少枫前去一探
究竟,可他知道爹爹不比娘亲,风雨声或许可以掩盖他蹑足潜行和呼吸的声音,
但是最难的是如何越过这道院墻。以他的轻功造诣,越过这道院墻,足一沾地就
会被爹爹发现。

  江少枫却有鬼主意,观察片刻后,在一道闪电劈下时,江少枫发力腾空而起,
瞬间越过院墻,双脚落地时一声惊雷正好响起。

  好险!好险!借着雷声掩盖自己笨拙的轻功,江少枫有几分后怕,也有几分
得意,看来本公子还是很足智多谋的嘛。

  爹爹闭关的小屋果然还透着亮光。爹爹还没睡,晴儿姐姐是在爹爹的房中吗?

  江少枫猫着腰,亦步亦趋的走到了窗前,房中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怎麽才来?」江天鹤低沈的声音透着威严,还带着几分不悦。听这话晴儿
姐姐来这裏是和爹爹约好的。

  「睡着了,醒得迟了。」晴儿姐姐的声音也很低沈。

  江少枫并不敢捅破窗纸去窥伺房内的情景,四下一踅摸,见到正好见到门缝
也透出些光亮,于是悄悄挪了过去。在江天鹤这样的绝世高手眼皮底下,即便是
有风雨声做掩护,也要小心再小心,一不留神弄出半点声响,必然会惊动房内之
人。

  「算啦,下这麽大雨,也难为你了。」

  江少枫撇了撇嘴,印象中爹就从来没又这麽温言细语地和自己说过话,也就
是和娘的三个徒弟说话时才会温和一些,江少枫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江少枫总算从窗下蹭到了门前,一道简陋的木门和门框还有半指宽的距离,
这一条细细的门缝正好让江少枫能窥探到屋内的全景。

  屋内的摆设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除了一张连床架都没有的床榻外,只有
一张木桌和一把椅子,木桌上面除了干粮食水外,烛台上三只蜡烛都已经点亮,
把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江天鹤正坐在床榻之上,另江少枫不解的是,此时爹爹竟然精赤着上身,奇
怪?爹爹素来注重礼法,怎的在晴儿姐姐面前居然如此不拘小节呢?

  按时辰来算,过了子时就是第二日了,此时的江天鹤已经进入半百之年,难
能的事,在这个年纪,江天鹤的腰板依旧挺拔,全无老相,两臂胸腹尽是结实的
肌肉,唯一留下岁月痕迹的是他的头发,已经夹杂了不少白发,但看他脸上,精
悍之色丝毫不逊于壮年之时,两道浓眉,一双虎目,消瘦清臒的脸颊上颧骨高高
耸起,挺拔的鼻梁下三道浓密的胡须。这个老人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势。

  这就是江少枫的爹爹,威震天下的圣侠江天鹤。

  坐在椅子上的晴儿在爹爹面前更显得无比娇小,似乎是因为被雨水沖刷过,
晴儿的肤色有些苍白,闪烁的烛光映衬着她的美丽的脸庞,让这个本就美艳动人
的少女显得有些柔弱,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要呵护她的沖动。

  江少枫素来知道母亲的三名弟子都是美人,但是心思从来不在于此的他从未
对三名少女产生过一丝遐想。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久,在江少枫看来,这三人就
和父母一样,是他密不可分的家人,和江少枫向来相处融洽。尤其是其中最美丽
的晴儿姐姐,江少枫最喜欢和她在一起,哪怕她总是想出各种鬼点子小小地欺负
他一下,他也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而此时,看着全身都被雨水打透晴儿姐姐,江少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晴儿乌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湿透紧紧地裹在娇躯上。
江少枫喉头有些发干,他发现穿着本就单薄的晴儿,在衣衫湿透后,把她玲珑有
致的身材表现的更加诱人。从江少枫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儿臀间那道沟壑。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小小的诱惑已经足以让他一柱擎天。

  两人在屋中虽然没有什麽动作,但是江少枫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气氛,
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认定晴儿姐姐这个时候到爹爹的房间来,必然是要会发生
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江天鹤抓起手边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晴儿身前递了过去:「看你被雨淋
的,全都湿了,擦擦。」

  晴儿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开始擦拭湿漉漉的秀发,才擦了几下,就被江天
鹤打断了,江天鹤脸上路出一丝让江少枫难以理解的诡异笑容:「让师公瞧瞧,
除了身上,还有哪裏湿了?」

  湿了?江少枫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那些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该感兴趣
的事情已经懵懵懂懂了,家中管教随严,但是接着去急事的时候,也曾在书摊翻
阅过那些香艳小说,只是不敢买回家罢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艳情小说中,总会出现「湿了」这两个字,隐隐间江少
枫觉得他爹在和晴儿姐姐说得就是那些……怎麽会?怎麽会?爹爹怎麽可能和晴
儿姐姐说这种事!

  晴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饱含着无比春情,「师公坏死了。」

  江天鹤脸上笑意更浓,双眼射出两道兴奋的目光,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滚了滚,
沈声道:「这可是晴儿自己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说师公坏?」

  晴儿终于擡起头,迷离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深情地望着这个辈分和
父亲无异的男人,喘息也粗重起来,可是她还是娇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师公叫
晴儿来的……」

  「那师公叫你来做什麽呀?」江天鹤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唇,口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
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腰间,两只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勾住了
那条薄薄的亵裤,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
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
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他阳具意味着什麽,除了夫妻之外,只有茍合二字
可以形容。

  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妓风流,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
一人白头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
人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麽的好,记得晴儿姐姐
刚到家裏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人,总是喜欢追
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人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
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精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
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茍合在了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
父女一般,他们两人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
她把江天鹤的阳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
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擡起头来,
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癡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
父亲的男人,一脸春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
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嫩诱人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
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
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裸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阳具,轻轻地抚弄,
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阳具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和晴儿白玉
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臀,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
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臀型显露无疑。

  玉臀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
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
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
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肉,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
的婴儿满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
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
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
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
到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
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
儿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肉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乳房,上面
着两颗娇嫩蓓蕾,淡粉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沖进去,将
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麽?为什麽要这般无耻!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
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
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而他自己,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
诞之日,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己视同长姐的佳人茍合,这样真的对吗?
江少枫有一种想离开的沖动,可是他迈不开步,就连目光也无法移动半分。

  晴儿自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亵裤,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和她身
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圆臀,扭动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将亵裤褪下,踢在
了脚边。

  江天鹤已经弯下身子趴在了晴儿胸前,将胸口两颗蓓蕾轮流放入口中吸吮。
两只手一手依旧揉着晴儿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则伸到了晴儿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
掏摸。

  由于视角的原因,江少枫无法看到晴儿姐姐两腿间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
谓男女有别最大的差别就是在那裏,那裏是女儿家绝不可以让人轻易触碰的地方。

  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撞见了晴儿姐姐尿尿,江少枫发现晴儿姐姐竟然是蹲
着尿的,他很好奇,就要过去看,结果被晴儿姐姐一把推到在了地上,江少枫坐
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而一向疼他的晴儿姐姐却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裤子,飞快
地跑开了。

  事后,爹娘问起江少枫为什麽哭时,小江少枫理直气壮地说晴儿姐姐欺负他,
再问事情起因,江少枫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他看来就是晴儿姐姐把他推到了。
爹爹变了脸色,当时就要揍小江少枫。还是娘拦了下来,私底下,娘郑重告诉江
少枫,以后再也不许看女孩家尿尿。

  现如今,因为自己看晴儿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抚摸着晴儿姐姐尿
尿的地方,而晴儿姐姐刚刚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当做珍宝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多
麽大的笑话。

  晴儿呻吟着,享受这师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指奸。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急,
有时不由自主的加紧双腿,有时又微微把双腿分开,让师公的怪手在股间更轻松
的抚弄。晴儿圆臀不住摇摆着,也不知是江天鹤的手在晴儿的私密处挑逗,又或
是晴儿主动夹住师公的手,带着他一起颠簸摇摆……

  江天鹤停止了对晴儿的逗弄,站直了身板,晴儿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
她娇羞地望着师公从刚刚从他股间拿出,换换举起的手,眼睛发亮。

  江少枫看到,爹爹举在晴儿姐姐面前的手指,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拇指一撚,
一道细细丝线在两根手指间拉开,从没有过男女经验的江少枫敢肯定那不是尿汁,
尿没有那麽粘。难道就是那种湿吗?

  江天鹤给了他答案,印象中从来不茍言笑的爹爹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有几分
邪气地道:「小晴儿还真是湿呢?」

  晴儿此时不再是那个纯真少女,她媚笑着,握住了师公的手,嗔怪道:「还
不都是你这坏蛋害的。」说完她轻启朱唇一口含住江天鹤的手指,将那上面的液
体舔吻得一干二凈。当江天鹤的手指从晴儿檀口中取出的时候,那上面水迹依然,
只不过,这已经不再是女孩股间那种奇怪的汁液,而变成了晴儿口中的香津。

  江天鹤又把晴儿搂紧了怀裏,他坚实胸膛紧紧贴着晴儿柔软的乳房,将那对
淑乳压得扁平。他调笑道:「小晴儿,你可是越来越骚了。」

  晴儿扭动腰肢不依道:「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大坏蛋。」

  江天鹤在晴儿脸蛋上嗅了一口,道:「又叫我坏蛋,我告诉过你这时候该叫
我什麽?」

  晴儿面露顽皮之色,嘻嘻笑道:「哦,晴儿忘了,您可是晴儿的师公……对
不对……啊!」晴儿话没说完,江天鹤就在晴儿的香臀上重重地捏了一记,弄得
晴儿一声娇啼。

  江天鹤兇狠道:「再说一遍,叫什麽?」

  晴儿好像受了委屈,娇滴滴道:「叫相公,叫哥哥,这总行了吧。」

  江天鹤哈哈大笑一声道:「这才是我的乖晴儿。」

  听着两人调笑,江少枫总觉得心裏有些不是味。可他没料到晴儿接下来的话
竟然更加不堪。

  「还有大鸡巴好哥哥,是不是啊。」晴儿的声音甜得发腻。这一声如同娇吟
般的话语说出来后,让江少枫如同胸口堵了一块大石一般,怎麽能说这种话?怎
麽能说这种话?

  鸡巴,这是市井小人最粗鄙不堪之言,怎麽能从天仙一般的晴儿姐姐口中吐
出。

  爹爹并没有反对晴儿姐姐这种粗俗的叫法,他更令江少枫失望,江天鹤接过
了晴儿的话:「那你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想,晴儿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晴儿闪烁着秀美的双目,长长的睫毛一
颤一颤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江天鹤嘴角轻轻扬起,晴儿会意,跪倒在江天鹤身前,扶住那根硕大的阳物,
微微张开口,从顶端的圆头开始,细腻的舔吻起来。

  晴儿轻啜着龟头,伸出小香舌逗弄着顶端的马眼,不停地在上面一圈一圈地
打转。

  江天鹤似乎不满足这种温柔的轻吻,他把手指插入了晴儿的乌发,下身用力
一挺,粗长的阳物一下子顶进了晴儿的樱桃小口,前后摇摆着腰肢抽送起来。

  晴儿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地悲鸣。

  一阵狂暴地抽插过后,晴儿不得已吐出了口中的阳具,在一阵干呕过后,并
不满足的江天鹤,再度将阳具狠狠地插入。

  不过这次江天鹤没有再粗暴的对待晴儿,享受了一阵晴儿的口舌慰藉后,他
抓着晴儿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推搡着让晴儿转过身去,伏在那张木桌上,翘起
了娇挺的圆臀。

  江少枫看清了,那就是女儿家尿尿的地方,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
一样的,但是至少眼前的晴儿姐姐的私处是鲜嫩的,几根稀稀疏疏的毛发完全盖
不住那道肥腻流着汁水像小嘴一样的肉唇,方才爹爹手上的液体就是那裏正在流
淌的汁液。

  江天鹤伸手在自己粗长的男根上揉搓几把,就将那还挂着晴儿口水的晶亮鬼
头顶在了晴儿最隐秘的两片肉唇之外。

  随着晴儿轻吟一声:「干我……」整根阳物毫不滞谢的没入了晴儿体内,
「啊……」这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让江少枫浑身一颤,他已经感觉
到,他胯下那根属于自己的「小鸡鸡」已经硬得发痛。

  「啪!」

  「啪!」

  「啪!」

  由慢到快的肉体撞击声伴着晴儿的阵阵娇啼传入江少枫的耳中,那其间还夹
杂着晴儿时时的春叫……

  「好人……啊!干死晴儿了……」

  「我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好啊,好爽快……」

  「相公,师公,好哥哥,你是我的亲爹爹,我要你的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

  江天鹤却从为出过一声,就连他的呼吸也只是比平时稍快一点。他只是速度
越来越急的晃动着腰,一下又一下轰击着晴儿的在他面前显得弱小的肉体。

  这样猛烈地攻势下,晴儿很快就体力不支了,她上半身都已经伏在了桌面上,
双腿也无礼支撑,软软地垂在地上。

  这时她开始向江天鹤求饶:「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到了……啊……」

  「放过我,轻一些,慢啊……别……」

  江天鹤哪裏管晴儿的告饶,依旧猛烈地撞击。

  过了许久,晴儿才再次用藕臂支撑其身体,迎合着江天鹤地抽插。但这次持
续地时间比上次更短,只片刻的功夫她再一次失去了力量,再一次伏在了桌上。

  江天鹤勇猛依旧……

  这样的情景重复了竟然有七八次之多,江天鹤脸上才露出异样的表情,他抽
送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最后将扶住晴儿地香臀手伸到了小腹处,抱住晴儿的腰
肢,让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江天鹤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两人的身体分开了,一道乳白色的浆液,从晴儿还未闭合的洞孔中换换流出。
曾经读过些医书的江少枫知道,那是男人的阳精,种在女人的身体裏会让女人孕
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江少枫突然很怕,他怕不知何时会有个小家伙从晴儿姐姐肚
子裏鉆出来,那会是他的弟弟?

  不,那只是一个孽种!

  晴儿还爬在桌上,抖动着已经变得红润的身体,娇喘连连。江天鹤仅仅是长
出了一口气,他不顾晴儿的身体还在颤抖,就把她拉了起来。晴儿顺从的再次跪
倒在了江天鹤身前,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拔出,还挂满浆液的阳具,并未就此软下,
还直挺挺地立着,一跳一跳地。

  晴儿定了定神,伸出香舌,一点点,将那些汁液舔吻干凈。

  江天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第三章 鸿门寿宴

  江少枫一直闷闷不乐,脸上死气沈沈的,无论干什麽都提不起兴致来,眼前
一片片的宾客让他看得他眼晕,心中似乎有股无明业火,看谁都那麽不顺眼,他
现在最想的是无论任何人,就上去和他打一架。若不是历来良好的修养让他克制
着自己,他说不定真要在这个日子干出什麽出格的事来。

  好在方璐瑶一直在招呼宾客,并无暇顾及儿子,否则的话,以方璐瑶对江少
枫的宠爱,早就要去刨根问底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人并不只有江少枫一个人,此时的晴儿也是忧心忡忡。

  一大早师傅让她去叫江少枫起床,扣了扣房门,裏面无人应声,晴儿就在门
外叫到:「餵,小枫,快给我起床了!你不看看都什麽时辰了,你再不起床,你
娘可要生气了。」

  还是没有人应声,难道江少枫没有在房裏?晴儿轻轻推了推房门,门没有插,
晴儿走了进去,却正看见江少枫只穿着睡衣睡裤面朝裏侧躺在床上。

  在这个家裏,晴儿如同长姐一般的身份,对这个弟弟少了几分避讳。她两三
步走上去,一把就揪住了江少枫的耳朵:「大懒虫,快起床了,听见没有!」

  「你干嘛?」江少枫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眼中喷出怨毒的兇光。晴儿被江少
枫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向来温文尔雅的小弟弟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更何况是
面对着一向把他收拾地服服帖帖的自己。

  晴儿没那麽容易就被江少枫唬住,她抢白道:「干嘛?!叫你起床,你知不
知道今天什麽日子,还在懒床。」

  江少枫收回了兇狠地目光,换而之却沈下了脸,眼神中不再带着怨恨,而是
一种让晴儿心寒的冰冷,这也是她从来未曾见识过的。她不禁问道:「小枫,你
怎麽了?」

  江少枫道:「没怎麽,你出去,我要换衣服。」江少枫的声音死气沈沈,不
容半分质疑。晴儿此时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她切了一声,转身出门去等江少
枫,过了片刻,房门打开,在阳光下,晴儿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江少枫,和他布满
血丝的双眼。

  晴儿开始害怕了,陪着小心道:「小枫弟弟,你不是练了一整夜功吧?」

  江少枫并没有回应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向前院走去。晴儿来了气:
「餵,你……」

  突然,她噤声了。无意中,晴儿从并未关上的房门中看到,墻角下,一团湿
透的衣服堆在哪裏,小枫昨夜出门了……

  不等江少枫走远,她就鉆进了江少枫的小屋,将那身衣服提起来一看,衣裤
都是没有半点干处,裤脚上还还有斑斑泥痕。再看起江少枫对自己的态度,心中
有鬼的她不得不联想到江少枫在那个她和师公狂乱的雨夜发现了什麽。

  不会的!晴儿还在宽慰着自己,师公那麽高的武功,不会有人接近都发现不
了的。

  可是,那麽大的风雨声……

  晴儿拿着那团湿衣,呆住了。整个宅院都铺着青石板,演武场则是一片沙地,
未曾拾掇过得地面只有后院一处,那这些泥痕……她不禁有些暗暗后悔,为什麽
就那麽听他的话,为什麽就那麽管不住自己。师公的威严固然让她畏惧,可每每
在师公的身下辗转娇吟,让师公狂暴地肏着她最娇柔的花瓣,一次又一次把自己
送上快乐的顶峰。那种美死了的感觉,也让她欲罢不能。

  内心虽然抵触着这种不伦的交合,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去了那间小屋,如果
没有师公的命令,自己就不会去了吗?真的不一定……师公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再一次让她尝到了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从悄悄溜出门,到悄悄返回床上,她以
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突然间,她发现了竟然还有人在昨夜离开了房间,教她怎麽能不紧张。
而且,这个人就是小枫弟弟……

  一夜的挞伐,已经让晴儿有些体力不支,此时不确定的危机更让她有些腿软,
她顺势坐在了床上,想缓一缓神,想想万一要是真的,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手刚
刚碰到床榻就摸到了一滩湿湿滑滑的液体,晴儿用手指蘸了点,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是男人的精水,是小枫弟弟的童子精,是无意间滑落出来
的,还是小枫弟弟用他的手故意挤弄出来的?晴儿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吮吸着江少枫留下来的味道。下体又不争气的湿了……

  晴儿恨透了自己这种敏感的体质,任何有关那种羞人之事的言辞,都会让她
濡湿,即便是味道也让她欲罢不能。

  当她把手指吮吸干凈后,两行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她喃喃地道了一声:「对
不起……」

***********************************

  「江大侠?!」人丛中有人惊呼了一声,众豪客不禁向堂上望去,随着一片
呼喝声,一身粗布衣衫的江天鹤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堂上堂下乱成了一片,有问安的,有自报家门的,还有高呼自家带了什麽寿
礼的。待一阵吵闹声过后,江天鹤虚按双手,示意大家静下。

  江天鹤满面春风,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多谢各位朋友赏江某一个薄面,
来寒舍进一杯薄酒,江某实在是感激不禁。江某在年前发下请帖后便入关静修,
本该早来招呼诸位高朋,不想前几日出了些岔子,这才迟了许久,望各位朋友见
谅,少时酒宴之上,江某少不得自罚三杯,以示谢罪。」

  下面众人一听,就有人关切道:「什麽岔子,碍事不啊?」

  江天鹤哈哈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叫朋友们担心了。」

  正午之时,大排筵宴,坐在首席除了主人江天鹤外,还有崆峒掌门龚千印师
兄弟三人,西川大侠魏功明和青羊城常伯恩父子四人。对于这样的席位安排,群
豪不敢有丝毫意见,就不论龚千印和江天鹤是过命的交情,仅凭崆峒派现在仅次
于少林、武当的威望,这龚千印也该坐在首席之上。

  至于西川大侠魏功明,那也是武林名宿,论辈分,可与少林空字辈的高僧同
辈,论功夫,他老人家手上三十六路劈风剑横扫西北黑道,邪魔外道闻之色变。

  那常氏父子嘛,说到武功,常家还真麽什麽拿得出手的东西,只不过这常伯
恩头上有个爵爷的名号,家中财势颇大,更训有三千死士门客,也是江湖上招惹
不得的人物。

  在主桌旁边一桌,桌上摆的却都是素餐清茶,围桌而坐的只有六人,三僧三
道。开席前江天鹤曾经略有引荐,三名僧人均是来自少林,有二代弟子戒律院首
座法鑒、达摩院首座法名和三代弟子色忍。三名道人则全是武当除了掌门外武功
最强的弟子,分别是枯木道人、春迎真人和斋露散人。

  底下有机灵点儿的当时就看出来门道了,这顿饭,不好吃!环顾一下左右,
身边之人不是山寨的寨主就是帮会的扛把子,要麽就是一些小门小派,这些堂口
门派在江湖上声望可都不怎麽样啊。唯一一个大点儿的就是昆侖啦,而且这昆侖
派在魔教血洗中原时候,第一个就投降了,这十几年来一直擡不起头来。反而像
南宫世家、丐帮、八卦门这样的门派帮会倒是一个没有。

  再看主桌上这几位,那可都是名门正派中的名门正派,就说少林武当那桌,
全都是两派最强的高手,比如那色忍,在少林既无职位,辈分也不高,但是手底
下功夫硬啊,据说在少林二代弟子中能超过他的都没几位。

  这麽看,这次寿宴恐怕没那麽简单啊。

  寿宴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江天鹤遵守诺言自罚三杯,接着群雄贺寿,再
下来寿星老挨桌敬酒,逐一寒暄。

  尽管江天鹤酒量颇豪,等敬完最后一桌酒时,也显了醉态。晃悠着回了首席。
就在这时龚千印突然朗声道:「江大侠,方才听闻你闭关一年,想来定是神功大
成,不如趁着大伙都在,给我们露一手,也让大伙开开眼吶?」

  江天鹤醉眼朦胧,摆摆手道:「哪有什麽神功,无非是些雕虫小计罢了。」

  旁边魏功明道:「这喜庆日子,就让我等也见识一下嘛。」

  常伯恩却用了个激将法,帮衬道:「你们不知,江大侠神功大成,自然是不
肯轻易在外人面前展示的,我们可全是外人吶……」

  下面群雄也跟着起哄道:「就是,江大侠,让我们开开眼吧!」

  「寿星佬!露一手!」

  江天鹤手扶着桌案站了起来,抱拳笑道:「哎呀,真是雕虫小技,怎好献丑
呢?」说完右掌轻轻挥了一下。

  龚千印马上道:「江兄,你这可太不地道……」

  话音未落,就见两三丈外,鲲鹏帮、飞龙会、太乙门三家合坐那一桌正中央
摆的酒坛突然就瘫了下去,散在酒桌上的并非是一堆碎片,整个酒坛都化成一摊
齑粉,和着酒水已经成泥。

  飞龙会掌门惊呼一声:「咦,这酒坛子怎麽了?」引得众人纷纷观瞧。

  江天鹤端起一杯酒,走到那桌近前,躬身道:「几位当家的,见谅见谅,江
某给各位赔罪了。」

  那几人不明就裏,忙问缘由,江天鹤轻描淡写道:「江某闭关之时悟出一道
绵力,方才就是用的这道绵力将这酒坛打破了,惊扰各位还望见谅。」

  酒席上一片哗然,方才并未见江天鹤运功,周边之人也不曾感到任何掌风掠
过,只是这风轻云淡一掌,竟将一个酒坛化作一团齑粉,这天下间恐怕再无二人
可以做到。

  江天鹤又向那桌上三位当家人道:「江某也是有酒了,这才献丑,得罪三派
壮士,实在惭愧,将来贵三派若是有用得着江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江某自当尽
心竭力。」

  被人不知不觉的打翻眼前的酒坛,这对江湖中人来说可是大失颜面,若不是
圣侠江天鹤所为,恐怕这三派的人当时就要刀剑相向了。饶是如此也对江天鹤心
存不满,但江天鹤这句话一出,三派人马上面露喜色,都道:「江大侠言重,能
得见圣侠神技,实在不虚此行。」

  尤其那太乙门的掌门更道:「圣侠专来打我们这一桌的酒坛子,那是看得起
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得罪二字又从何而来。」

  其他门派众人看这一派掌门竟然口出如此谄媚之言,不免暗暗耻笑,但更多
的都面露羡慕之色。要知道,江天鹤向来一诺千金,他既出此言,将来这三派若
遇上麻烦,江天鹤必然出手相助,无论天大的难关都能平安度过。这又如何不叫
人眼馋。

  江天鹤和三派之人共饮一杯后,又回到了主桌,他并没有坐下,取过酒坛又
给自己倒满,再度举起杯来:「各位好汉大驾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江某今日能得见如此众多英雄豪杰,真乃三生之幸。今日你我兄弟们能齐聚一堂,
也是缘分,江某便也是直性汉子,有话我就直说了,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十多年
前魔教进犯中原武林,江某不才,曾逼得魔教教主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不在踏入
中原半步。」

  江天鹤话一出口让到场大半人面红耳赤,原来这宴席之上有一半的门派曾在
那时投降魔教。索性在投降后,这些门派并未作恶太多,因此魔教被赶出中原后,
因此并未追究。那些罪大恶极的门派,早就被名门正派给灭得渣都不剩。

  当年那连日的恶战又有谁不曾记得,当年江天鹤虽有侠名却还未曾如今日之
盛,就是那最后一场恶战,江天鹤率领群雄将已经占领少林的魔教教众逼入少林
藏经阁,魔教教主扬言要烧毁少林藏经阁。为保少林颜面,江天鹤挺身而出,一
人独闯藏经阁,与魔教教主立下赌约,一人独战连魔教教主在内七名高手,若胜,
魔教教主此生不得再入中原半步,若败,江天鹤不但本人任凭魔教处置,中原群
雄也将放魔教教众离开,但不得破坏藏经阁内一书一经。

  此战,没有认为江天鹤能活着走出藏经阁,但是他做到了,魔教教主带着他
的残兵败将从此再未踏入中原半步。

  江天鹤在亲眼看着魔教离开少林后,昏死在地,众人验伤,江天鹤胸前肋骨
无一完好,五脏六腑俱已受损,已经是奄奄一息。后经众人救治后,江天鹤堪堪
逃出生天。此时江天鹤武功几乎全废,但江湖中人提起他时,无不挑一根大拇指
称一声真侠士。包括少林在内,十几个大派全放出话来,但有一人敢为难江天鹤
或其家人,便倾全派之力也要将其诛杀。

  在江湖中人都以为江天鹤从此再难练就武功之时,江天鹤凭着过人的天赋和
惊人的毅力,终于又成江湖中罕见的高手,武功恢复之后,江天鹤诛淫贼,斩恶
霸,连续做下几件令人大快人心之事。江湖中人俱以其为尊,虽无武林盟主之名,
却有武林盟主之实。

  说起来江天鹤本人一无门徒二无帮众,但站在他身后的是少林、武当、华山、
崆峒、丐帮等等等这些正道名门,试问天下还有谁敢不服?

  此时江天鹤旧事重提,又是当着这些曾有亏欠的门派,各派掌门就算再不开
窍也明白江天鹤这寿宴另有它意了。剩下那些未曾向魔教投降过的门派、堂口,
有些是在当年未受波及的,有些是在这几年方才成立的,但是能做到一门之主的
位置也都不傻,该有的消息也都是有一些的。这些门派,虽然未曾经历过那场大
战,在江湖上名声也都不佳,无论是约束下属不严也好,还是本身就是亦正亦邪
也罢,总之也是不让人放心的门派。

  江天鹤继续道:「江某在一年多以前,突然得到消息,昔年的魔教教主已经
离世,当年的誓约自然不再存在,但更坏的消息是,据传新任教主比前任教主野
心更大,已经在积极準备大举入侵中原,恐怕几年之内,中原武林又要与西方魔
教有一场大战了。江某也是借此机会,和各位英雄通个气,让大伙早有个準备。」

  此时江天鹤满脸精悍之气,哪还有刚刚喝醉酒的样子。他又道:「最后嘛,
江某还有个小小心愿。我江某和诸位同属中原武林一脉,今日愿与在座诸位定个
盟约,他日无论何方势力,敢犯我中原,我等必将齐心协力将其诛灭,不知各位
肯给江某这个面子吗?」

  话说到这份上,又有谁能跳出来说我不愿意?旁人早已看清,这是给他们个
警告,方才装醉显神功,威压众人,这会儿又请众人定立攻守同盟,这是早就算
计好了的。不愧是大侠,果然有好手段。将来就算别人说起这事来,一句醉酒胡
来,这威胁群雄的名字就撇清了。

  场上所有人都站起身举起酒杯来,齐声道:「愿与圣侠共进退。」

  「好!那就请各位满饮此杯!」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连邻桌少林武当
的出家人也端起茶碗以茶代酒喝个一干二凈。

  饮罢了酒,龚千印突然将酒杯向地下一掷,摔得粉碎,高声道:「有违此约
者,便同此杯,天下共诛之。」

  所有人都学着龚千印的样子,将酒杯摔碎,大声道:「有违此约者,便同此
杯,天下共诛之。」

  只有江天鹤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哈哈一笑道:「何须如此,诸位都是一诺
千金的铁骨汉子……今日真是高兴,能与诸位欢聚于此,我等定要不醉不归!」

  这种场面按照规矩,女眷家人是不便出场的,但因方璐瑶也是江湖中人,多
多少少也该露上一面,席间方璐瑶也带着江少枫出来走了一圈,客套几句多谢捧
场、招呼不周就回去了。

  一进内宅,方璐瑶就把儿子拉到一边,皱着眉问道:「小枫,今天怎麽回事,
瞅你愁眉耷拉脸的,到底怎麽了?你爹做寿啊,怎麽那麽不懂事,在外人面前也
不知道说句话。」

  江少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道:「娘,我没事。」

  方璐瑶道:「你别想骗娘,你肯定有事,你跟娘说,你有什麽事都跟娘说的。」
方璐瑶看见儿子不高兴,生怕他有什麽心事,憋在心裏闷坏了,所以并不十分苛
责江少枫。

  江少枫道:「我真没事,就是爹出关了,怕爹罚我。」

  方璐瑶一听是这事,叹了口气道:「唉!你呀就是贪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呢,行了,行了,你爹罚你的时候,娘帮着你说话还不行。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别整天这样了。听见没,高兴点啊!」

  「嗯……」江少枫应付差事的答应一声就说道:「没事,我回去练功了。」

  「去吧,去吧!家裏的事你就别管了。吃饭叫你啊……」方璐瑶像所有溺爱
孩子的母亲一样不肯让儿子受一点委屈,尽管家裏面有这麽大的事,她也因为江
少枫情绪不佳而给他放了假。

  江少枫走后,方璐瑶叫到:「晴儿,晴儿。」

  「啊?!」

  连续几声后晴儿才有了反应,方璐瑶奇道:「晴儿,你怎麽也魂不守舍的?
今天都怎麽了?」

  晴儿也在强笑:「没有啊,哪有什麽?」

  方璐瑶没多说什麽,她只是叮嘱晴儿道:「你和你师妹们可少去前头,这次
你师公请得人可不全是好人。」

  「知道啦,师傅,您都说多少遍了。」晴儿那话裏透着閑师傅啰嗦的意思。
方璐瑶倒不以为意,数落道:「臭丫头,閑我话多了啊。」

  晴儿道:「那怎麽敢,您可是师傅啊。」

  「知道就好,小心为师罚你!」这师徒二人说起话来到时蛮轻松的,完全不
像寻常师徒那种刻板严肃的腔调。

  「哎,对了,晴儿,你知道小枫怎麽了?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儿,你抽空帮
我去问问他。」方璐瑶知道儿子素来和自己这个大弟子关系好,所以想借着徒儿
的口去探探口风,这一句话正好说中了晴儿的心事。晴儿支吾起来:「这……」

  方璐瑶间晴儿面色有异,问道:「怎麽了?你知道小枫有什麽事了?」

  晴儿幽幽叹道:「师傅,我跟您说个事……」

  在方璐瑶的卧室中,师徒二人压低声音密谈了许久。方璐瑶面色凝重,无奈
中又带着几分哀伤,一对美目目光闪烁,游移不定,似乎还有些许惊恐。

  她没有说话,晴儿也不敢开口。许久,方璐瑶才徐徐道:「无论如何,不能
让你师公知道。」

  晴儿点头道:「是。」

  「明天就打发他动身,去青羊城。别让他和你师公接触,否则你师公一定会
看出不对的。」方璐瑶接着又做了这个决定。

  晴儿应了一声:「好。」

  「你陪小枫一起去。」方璐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我陪小枫去?」晴儿擡起头望着师傅,不明白师傅为何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方璐瑶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枫是不是因为这事才有这种反应的,你去,
可以探探。小枫单纯,面皮薄,所以他肯定不会揭破那事的,所以你放心,他不
会拒绝让你陪她去的。他心裏又藏不住事的,如果真是,那你就按着那种说法告
诉他。还有,小枫现在功夫不行,你要保护好他。」

  晴儿又点了点头,道:「是!」

  方璐瑶道:「行了,就这麽定了,你去吧,一会儿我去跟小枫说。」

  「好……」

  就在晴儿一脚刚跨出大门,方璐瑶又叫住了她,迟疑着道:「晴儿,你不许
……你明白的……」

  晴儿闻言幽怨地看了方璐瑶一眼,委屈地道:「我明白。」转过身时,泪水
已经涌出了眼眶。

***********************************

  「我不想去了。」这是江少枫听到母亲让他去青羊参加侠少会的第一个反应。

  方璐瑶苦口婆心地道:「那可不行,娘这次可真帮不了你了,你不怕你爹罚
你了?」

  江少枫凄然一笑道:「罚就罚吧。无所谓……」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方璐瑶已经明白,晴儿说得事真的发生了,否则一向活
泼好动的江少枫不会有如此表现,晴儿和夫君砸碎了他的梦,她这个母亲最了解
儿子的性格,看上去混不着调,可对待事情却像他父亲一样,一丝不茍,尤其男
女之事,江少枫受道学影响太大,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尤其是家中最有威严的父亲和他最要好的晴儿姐姐,如果真让他知道了,方
璐瑶也不知该如何替夫君维护他的形象了。小枫又会怎样,从此意誌消沈下去,
或者有什麽更过激的行为……方璐瑶不敢想了,而夫君那边,他现在的形象容不
得半点汙痕,以他的脾气,说不定他会恼羞成怒……这也是方璐瑶不让江天鹤知
道这件事的原因。

  「那……你爹要是连娘一起骂,怎麽办?到时候监督你练功不利的罪名可都
要扣到娘头上了。」方璐瑶必须在儿子面前装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江少枫很拧:「我就是不想去。」

  方璐瑶黯然道:「你呀,越来越不听话了,老说疼娘,也不想着娘有多难做。」

  经不住方璐瑶的软磨硬泡,江少枫终于点了头。方璐瑶笑了:「好,明天就
上路,娘去给你雇辆车。今天早些睡,养好了精神明天赶路。」

  离开儿子的卧室后,方璐瑶觉得很委屈,自从嫁给江天鹤之后,她除了得到
一个圣侠夫人的名号外,几乎没有半点好处,过得只是比普通人家稍稍富裕一点
的日子,如今还要为他这些烂事去操心。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允许任何人
再去伤害她的儿子。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