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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实验室(上)

九久小说网 2022-10-07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祇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祇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台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着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沉,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三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搅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决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祇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么﹖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祇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调情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有乳房、有肚脐、有阴唇、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肉体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然,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么,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祇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祇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三,又浅又深地抽提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閑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看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祇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祇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祇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祇手正巧踫到她的双乳。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三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乳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祇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祇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

  「是呀﹗祇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么病2」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么﹖」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痹,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阴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阴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肉体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祇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阴茎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沖,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震。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阴户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么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么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么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沖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是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姦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姦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沖动,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姦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这等话来,反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叫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你,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性爱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靠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祇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胴体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胴体,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祇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沖动。

  她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乳,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準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他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準,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阴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阴户的气味。是甚么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阴户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阴户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阴户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阴茎之时,很惊奇地说﹕「那么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阴茎,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么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祇有那么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够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么医﹖」我问。话祇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阴茎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龟头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阴茎,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阴茎。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阴茎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搅甚么。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看棚带的未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阴茎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祇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余地,祇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那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肉体的渭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祇懂得服从,祇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阴户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阴户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阴户上,祇吐到浴室。她一点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看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阴茎竟然沖动起来,阴茎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祇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阴茎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么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么事,做爱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姦了我﹗」

  「不﹗是你强姦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么事也没有了。」我鬆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爱,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乳房,另一祇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踫她乳头,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么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么﹖」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还在吗﹖而且它那么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么﹖」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爱,但,为甚么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找做爱,他们又是什么人,有甚么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么﹖」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祇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範。」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寅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找抱着她。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踫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祇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祇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么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祇要你笞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踫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祇是作自然的挣扎。祇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蕩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阴茎对準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踫过来祖光有时踫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祇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祇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沖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污姦了,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祇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么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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