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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64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7 出处:网络 作者:小雞湯编辑:@iCMS
  《六十四》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
  《六十四》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
倒三角型的柔顺毛髮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
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
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
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
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妳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
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
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妳的游
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
「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
,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
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
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
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
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
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
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
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
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
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
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
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係
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
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
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
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住,因
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
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
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
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
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
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
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于知
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
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
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
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
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于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哗
哈哈哈,爸爸终于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
镜和紫色假髮,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
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
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
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
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啧
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
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
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
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鬆了。」
  
  「是这样吗?妳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反
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
,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
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妳,只是想找办法帮
助妳。」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
:「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妳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
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
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
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妳不是说觉得很羞耻
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
,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扎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
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
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
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条大
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
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
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
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
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
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妳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
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
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
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
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
肉棒。一头秀髮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
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
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
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
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
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
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
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
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
,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
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
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迴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
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
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
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
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
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
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
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裏。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
,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
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
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在
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
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
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
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
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
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
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
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
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
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
、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
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
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四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
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
,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
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
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
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
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
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
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么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
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
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
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
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妳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
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妳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妳,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
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么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
悟道:「难怪上次那么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么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
不得说:「妳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
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
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
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
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
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洩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
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
我便给你弄出来。」
  
  「妳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
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妳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
肯脱,现在来求我了么?」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
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淫
⋯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
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
更令人依依不捨,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
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
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讚美说话
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
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
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
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
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
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
  
  可儘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未能
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
那天妳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腼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
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
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
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
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
  
  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
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
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
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
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準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
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
  
  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
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
。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
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
成舔弄稜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又麻,给香舌使劲去舔,刮在伞边的
快感便更强烈:「啜啜…啜啜…」
 
  『呜⋯好酸⋯』  

  雪怡肉紧地舔了三圈,便以捲舌搅动,拖曳着龟头的每一寸边沿,把敏感的器
官弄得又麻又酸。

  「舔~舔~舔~~舔~~~」
  
  雪怡对男人器官的熟悉,已经是达到了掌握自如的地步。龟头所感到的无比畅
快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输精管变得蹦紧地如箭在弦。我知道快乐的时光即将要过
去,雪怡的口技实在太强,纵然仍想好好感受,但被烹调至沸腾点的慾望有禁不住
要一洩而快的冲动。雪怡眼珠朝上的看着我似是询问,我喘着气的微微点头,着意
女儿给父亲一个痛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怡像收到讯号的开始活塞动作,含着肉棒的小嘴前后抽动。两唇每下进出都
牢牢套着茎身,这动作使我得比媲美真正做爱的快感。
  
  『雪怡的小嘴好紧⋯好舒服⋯』
  
  女儿的动作不瘟不火,几浅一深,快慢有序的节奏把快感逐步提升,我细意看
着女孩吐吞肉棒的淫靡表情,是人生中最快慰的时光,雪怡在跟我口交,我和女儿
正进行着超越父女关係的行为。
  
  「嗦⋯嗦嗦⋯嗦嗦嗦⋯⋯」
  
  雪怡头部俯仰的速度不断加速,是要带我进入另一层次的极乐世界,我放下防
御,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在其口中吞吐。终于到了一瞬间的
爆发快感,达到需要射精的冲动,女儿加快吞吐速度,直要把我的精液都逼出来。
  
  『呜、不行!』
  
  火药被眼前娇俏的依人引爆,快感突破了临界点,输精管抽搐几下,以强行唧
出液体的劲度把精液射出。雪怡像上次一样没有放开我,她的小嘴仍牢牢套着我的
肉棒,任由父亲腥羶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内山洪暴发。
  
  「射!射!」
  
  我激动起按着雪怡的头颅,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很多下,都一下都轰出精液,而
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呜!!」
  
  雪怡没有焦急,她耐心地让我好好射完,甚至连马眼上的最后一滴也替我吸吮
出来,这才施施然地把嘴巴从我的肉棒上拖拉出来。
  
  「嘻嘻,爸爸射好多⋯」
  
  雪怡张开小嘴,展示那满是白液的口腔。然后笑嘻嘻地合上小嘴,「嗗㖨」一
声都吞到喉咙里去。
  
  『我又⋯在雪怡的⋯口内射精⋯』和上一次的后悔心情相比,这一次居然感到
感动,因为女儿知道对手是自己,那无疑是叫每一位父亲都不禁动容。
  
  把精液全都吞下后,因为吞吐动作而使头髮散乱的雪怡舔舔嘴唇,调皮的捉弄
我说:「爸爸你好过份,要人家吃掉自己的弟弟。」
  
  我如每一个射精后清醒过来的男人,惭愧于每一次都没法躲避诱惑。但试问面
对这样的一个女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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