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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栊翠庵宝玉品茗问禅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8:57 出处:网络 作者:lqyon编辑:@iCMS
             栊翠庵宝玉品茗问禅 作者:lqyon 2009/11/2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栊翠庵宝玉品茗问禅

作者:lqyon
2009/11/2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却说这日宝玉乘着酒意,兴步游走,不自觉竟踱到栊翠庵前。却见北屋佛殿,
东屋禅房,龛烟青青,炉香袅袅,正是妙玉参禅修行之场所。心想,不如借妙玉
庵中的佳茗也好解酒,于是推开庵门,往里直走,却被女童阻在庵门外。

  妙玉在屋内听得外面喧哗,掀帘而出,却见是宝玉这魔头。心想夜深人静,
男女私处,庵门不便,想推宝玉出去,又怕薄了宝黛两人的脸面,日后不好想见,
无奈只得迎迓到禅房内室。

  到了耳房,两下坐定。宝玉见凈室精雅,清虚户牖。画展江南烟景,香焚真
腊沉檀。庭前修竹,风摇一派珇环声。心想,妙玉把个禅房整得恁的清幽,真非
平常出家人手段。

  妙玉把眼看宝玉,把脸一红,半日方痴痴地问道:「二爷从何处来?至小庵
有甚见谕?」宝玉巴不得这一声,方解释自己这番唐突的举动,便道:「刚与宝
姐姐、林妹妹吟诗斗酒,不想凤嫂子闯进来,却被她多灌了几杯。趁夜尽兴,偶
步至此,久慕妙公清德,想到这里讨杯茶吃。」

  灯影摇曳下,宝玉正襟危坐,不时偷觑贪看。见妙玉虽一身青黄间色的僧服,
圆领方襟,腰宽袖阔,却生得蛾眉皓齿,意态妖娆。当妙玉抬臂泡茶时,宝玉在
旁盯着那段雪白酥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暗想:『妙玉这小妮子,外表只觉得
风流纤细,袍袖内却生得丰满圆润,兼有宝黛之美,真是媚态难挡。这个膀子要
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得摸得一摸,偏生在她这出家人身上,岂不是暴殓天珍?』
正是恨没福摸得一摸,不由看得痴了,连妙玉递了一杯「老君眉」也忘了接。

  妙玉见他怔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轻声咳嗽一声。宝玉一时沉醉顿醒,竦然
整冠,接了杯子,喝了半盏,自嘲道:「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
便是饮驴。我这回该不是饮牛饮驴了吧?」说得妙玉把持不住,笑出声来:「尴
尬人难免尴尬事,二爷何时学得风雅起来?今日深夜到此,难道是要与槛外人论
茶道不成?」

  宝玉低首品茶,唇齿间沁着茶香。心想妙玉虽出家之人,却是幽人雅士,诗
文茶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平日姐妹门都说她很风流的人品,却话语机锋难
挡,切不可再莽撞,被她笑话。一时竟转红了脸,半晌方道:「茶道讲的是和、
静、清、寂及茶一味的境界,我再不敢班门弄斧。只是近日读了妙公撰写的《青
庵记》,只是对有一句还不明白,故来请教。」

  妙玉听了不觉一阵心跳耳热,心想,都说这呆子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平日
只是脂粉堆里的英雄,今日竟是西边出日头,竟有兴緻参禅唸佛!?且不与他强
说嘴,看他怎的。念极至此,便道:「我佛慈悲,二爷但说无妨!小尼洗耳恭听。」

  宝玉慌道:「有吾师指点迷津,实为幸甚!」便口占一偈云:「你证我证,
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

  妙玉微微一笑,对曰:「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肆行无碍凭来去。茫茫
着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

  宝玉心想,人说妙玉有才,果真不假,便接口道:「漫搵英雄泪,相离处士
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里讨烟蓑
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妙玉心想:『这样愚钝,留恋红尘,还参甚么禅呢?』于是淡淡一笑,反问
道:「至贵者宝,至坚者玉。尔有何贵?尔有何坚?」

  宝玉心想:『两人对坐,谈经论道。妙玉却是出家之人,饱读经书,自己这
般做作,被她问住,难免出丑。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门前卖经?再下
去,怕要惹她耻笑。前日所看《南华经》,有「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
蔬食而遨游,泛若不繫之舟」,又曰「山木自寇,源泉自盗」等句。原来,她早
比我知觉在先,我尚未解悟,如今何必自寻苦恼。』

  想毕,便笑道:「谁又参禅了,不过是一时的玩话儿罢了。我还有一偈,吾
师请解。」原来,宝玉腹中存货不多。这些日却与柳湘莲学得一些风月戏文,不
若卖弄一弄。于是嘴里唸道:「尼姑禅深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灕。风流枕上品
妙玉,体倦床边洗阴牝。书生难禁屌儿事,穴洞阳春浅复深。何须再道化外事,
合体双修连理枝。」

  妙玉出其不意,没想到宝玉要请教的禅机真谛,竟是些淫词秽曲,有些着恼,
心想:『这魔头!我以为他转性向佛了,没想到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如我
来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以毒治毒,兴许让他回头是岸。』于是,虽心头兀自
突突跳不停,羞得两颊通红,却两手合掌,道声佛号。

  两下也不说破,对曰:「庵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若将花蕊
破,柳垂复把柳枝摇。不碍两身肌骨阻,却怯一卷去云桥。一点禅心存光明,文
君谩吁瘦相如。」

  宝玉远觑近观,看在眼里,喜的拍膝摇头,称赏不已,暗赞妙玉无书不知。
笑曰:「金枪鏖战三千阵,屌儿光临通智慧。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庵中当万金。
褥中推枕真如醉,床笫修禅无似有。尔我谩言贪此乐,佛祖到此也风流。」

  妙玉虽身居庵中,打熬多年,平日便爱宝玉人物风流,今日被宝玉撩拨,真
如古井泛波,春心飘蕩。心道:『罢了罢了!今日遇到孽障种子。真是「前生孽
障有千钧重,致今世推移不动」。说不得也是机缘一场,就算渡他一渡。』

  口中仍不慌不忙,对曰:「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绿树带风翻
妙门,红花冒雨透尼心。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信是公子多怜惜,
起来却是五更钟。」

  宝玉听了,喜不自禁,纳头便拜:「出牝入阴为本事,腰间脐下作家乡。天
生二子随身带,愿与佳人斗几场。」

  妙玉此时修行再深,却也按捺不下,低声喝斥:「你这呆子!却是歪嘴和尚
唸的甚么歪经!」嘴上气恼,半晌则声不得。

  却说宝玉与妙玉一递一句,一番禅语应答,渐渐说到分际。妙玉想不到宝玉
这表公子人物竟深谙风情,怜香惜玉,深解「禅」意。不禁心迷神摇,一时间佛
心退去、凡心暗动、春心迷乱,心中倒有五七分意了,痴呆了半晌。

  两人四目相对,眉目生情。宝玉道:「有好茶再求另泼一壶来吃。」妙玉已
会意了,便教女童去廊外烹茶。

  宝玉此时慾心已炽,按捺不下,手上发颤,趋身搂住妙玉,就做了个嘴儿,
却把僧衣弄乱。妙玉见他模样标緻,言词可怜,千姐姐万姐姐的哀求,真个又惊
又爱。欲要叫喊,料是无益。欲要推托,怎当他两手紧紧抱住。宝玉就势一直抱
将起来,走到床前,放倒在床里,便去乱扯小衣。

  那妙玉也一时动情,虽左遮右掩,终久不大阻拒,只得螓首埋入宝玉怀中,
任其荒唐,口中却正色道:「宝玉休要罗噪!我是修行中人。杯中俗茶,用的并
非隔年蠲的雨水,今日却要被你遭塌腌髒了不成?」

  宝玉的手探入妙玉小衣,擒住那尖翘的酥乳,戏道:「俗语说:『随乡入乡』,
白撩了岂不可惜?今日我便吃了你这杯体己茶呢!」

  妙玉娇躯便都酥软了,一时笑将起来,答道:「你这遭吃茶,可不是託宝黛
两人的福。下次独你来了,我可不能给你吃的。」宝玉笑道:「我深知道,这次
却领你的情,不单只谢他二人便了。」妙玉听了,方说:「这话明白。」

  宝玉手中揣住妙玉那温软如绵的丁香酥乳,只觉得丰隆弹手,被一口含住,
着实咂吮,咂得妙玉遍体酥麻。宝玉趁兴戏道:「多蒙吾师平日秋波示意,学生
敢不留心?趁此夜深入静,姐姐作成好事则个。」

  妙玉被宝玉引得神魂飘蕩,又惊又喜,半推半就,啐骂道:「原来你们恁样
欺心,贾府竟出你这样的杀才!」

  两下相偎相抱,竟倒在禅房蹋床。妙玉僧带被解,脱去僧衣,一丝不挂仰卧
于枕席之上,裸露肌骨莹润之身。毕竟是修行之人,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宝玉不由气血沸腾,胯下那话儿昂首吐琰,便展足舒臂,身伏妙玉之上。就
便轻轻去妙玉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细观那牝门,却见那私处丰隆柔腻,肥
美高凸,白馥馥、软浓浓、红皱皱、紧揪揪,正是千人爱万人贪;犹如白馥馥、
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

  想不到妙玉修行日久,牝户竟是如此娇嫩嫩、滑腻腻,更是好奇,禁不住以
手探牝,俯身相吮,茹其津液,戏道:「庵中馒头长着缝,两瓣牝蕊在其中。架
上丝瓜颇似屌,腰间牝户恰如莲。姐姐出家之人,牝户竟是这等俗器!」

  妙玉禁持不住,叱道:「你这哪里来的疯话!这是俗器?不是我说狂话,只
怕你家里未必找得出这么一个俗器来呢!」

  宝玉忙不迭小心赔不是,口中仍不依不饶地笑道:「好是好,就是淡些,再
熬浓些更好了。这难道也是旧年的雨水?」

  妙玉脸上泛潮,啐道:「你这冤家小祖宗!谁教你这下流手段!你这么个人,
竟是大俗人,竟连阴水也嚐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哪有这样清淳?却如何吃得!」

  宝玉即得警幻所嘱之言,已知风月,便不复多言叙礼。暗道:『惭愧,也有
这一日也!』腾地爬上身去,急得不住地亲嘴,将妙玉两腿拨开,只叫声「乖乖」,
下边龟头渐滑,把那话儿插入牝中。妙玉初次破瓜,牝户略微疼痛,便说:「且
慢着弄,里边甚是难受。」却已弄进大半去了。宝玉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
全身摇动,抽将起来。满把淫水,夹杂猩红数点,已是狼藉不堪。

  抽得几十抽,妙玉牝户次第绽开,渐得其乐,嘴中哀哀啼啼,不住地乱叫:
「心肝冤家,受用死我了!」双手将宝玉搂在怀中,下边不觉挺着身子。宝玉亦
感觉牝内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

  枕席之上,妙玉面色微醺,似醉非醉,如梨花带雨,又如贵妃醉酒,娇羞无
限。宝玉要讨好佳人,遂放出平生本事,尘首往左亦往左,尘首往右亦往右,浅
抽深送,忽落忽提,就似拉风箱似的。

  两人颠鸾倒凤,曲尽其趣,进退牵引,上下随迎,左右往还,出入疏密。真
是个你贪我爱,如胶似漆。虽春风初渡,却胜如他人多年夫妇。

  妙玉俯阴就阳,初得甜头,痒痒酥软,不住地仰牝迎套,蜜汁横流。恨不得
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心想,可惜平日清心冰雪,化为春水向东流。
十年清修已成虚,一夕垢污难再洗。没想到两个初次合体双修,被宝玉弄得魄丧
魂消,骨酥体软。深悔先前枉负了多少青春光阴,庆幸遇到宝玉这样的知音君子,
方享共赴巫山云雨的机缘。

  到得兴头上,妙玉竟也哼哼卿卿。宝玉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
我死也!」二人正在酣美之处,不提防女童推门进来,连忙起身。女童放下茶儿,
掩口微笑而去。

  宝玉恐女童洩漏机关,也教来坐在旁边相陪。妙玉故意道:「庵中都是俗茶,
不知贵客到来,甚是忌慢。」宝玉道:「承贤师徒错爱,已是过份。若如此说,
反令小生不安矣。」当下杯来盏去。

  吃到半酣,宝玉卿起身捱至妙玉身边,把手勾着颈儿,将茶饮过半杯,递到
妙玉口边。妙玉将口来承,一饮而尽。女童见他肉麻,起身迴避,宝玉一把扯道
:「既同在此,料不容你脱白。」女童推脱不开,将袖儿掩在面上,宝玉上前抱
住,扯开袖子,就做了个吕字。

  女童年在当时,情窦初开,见师父妙玉容情,落得快活。三人搂作一团,一
床而卧,相偎相抱,如漆如胶。宝玉放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尼姑俱是初得甜
头,恨不得把身子併作一个。

  这正是:

  一个玄门聪俊,少嚐闺阁家风;一个空室公子,近旷衾调事业。风雷号令,
变做了握雨携云;冰孽贞操,翻成了残花破蕊。

  情兴两和谐,搂定香肩脸贴腮。手捻着香酥奶,绵软实奇哉。褪了裤儿脱僧
鞋。玉体靠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
欲滴,初嚐甘露,非蜜非糖滋味长。

  云雨毕后,两个各整衣巾,偎倚相拥。妙玉眼中含泪,千叮万嘱宝玉:「我
苦修多年,却被你诱坏了身体,师徒二人失身于你。此亦前生冤债,你须谨口。
今日问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禅机』之事,休得外洩。」

  宝玉喏声连连,啄住妙玉小嘴:「好姐姐,心肝肉。你既有心于我,我决不
负心于你。我若负心,教我堕阿鼻地狱,万劫不得人身。」

  妙玉听了籁簌垂下泪来,忍不住羞呢道:「你这混世魔王,怎在此轻薄人家,
却说些混帐话来。」

  两下软语温存,交代明白,虽难解难分,但宝玉怕宝黛在家等得心焦,便要
回去。妙玉亦不甚留,送出山门,回身便将门闭了,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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