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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四》上

九久小说网 2022-02-04 21:53 出处:网络 作者:小雞湯编辑:@春色满园
  《四》上      「李兰儿…好美的名字…」     韩夫人心细如尘,从张之龙的反应,看出这男子已经跟其儿一样,被丫鬟迷
  《四》上
  
  「李兰儿…好美的名字…」
 
  韩夫人心细如尘,从张之龙的反应,看出这男子已经跟其儿一样,被丫鬟迷
住。
  
  『这丫头果然命带桃花,不过正好时候,如果把兰儿推到这个姓张的身上,
一同迁往他乡,那我儿便会对其死心。』
  
  想到这里,韩夫人微笑道:「张公子,贵府乔迁的日子定了下来没有?」
  
  张之龙答道:「大约在十天之后。」

  「这么快啊,那不是转眼将至?既然如此,张公子不若在韩府小住两天,和
我儿好好聊个够。」
  
  张之龙的目光仍投在兰儿身上,听到此话,推却道:「谢夫人好意,我家离
此地不远,待会自行回府可以,不必打扰贵府。」
  
  「你和我儿情同手足,何须见外,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得见,今晚就留在这
里,好好跟我儿促膝长谈吧。」
  
  「但…」
  
  韩夫人和颜悦色,可话中又带有威严:「是不是夫人亲自邀请,也留不下张
公子?」
  
  「夫人千万别这样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便打扰贵府了。」面对长辈
是无法推却,张之龙说这话时又望了兰儿一眼,说实话亦想留在这里多见丫鬟一
会。
  
  接下来大家起筷,这顿饭在欢谈中渡过,韩清和张之龙快将离别,话说不完。
聊得晚了,韩夫人先行回房休息,临行前跟兰儿交带道:「对了,今天天气寒冷,
需要人暖床,兰儿你便陪伴张公子吧。」
  
  三人一同瞪大双眼,韩夫人的意思是要兰儿给张之龙伴寝?
  
  张之龙并非宾客,只是韩清同窗,理应毋须招待,只是夫人命令也没人敢违
抗,兰儿虽然不得其解,也只有唯唯诺诺地答应:「遵命…夫人…」
  
  韩夫人回头跟张之龙道:「张公子,今晚由兰儿陪你,你有什么需要儘管跟
她提出,她会好好服侍你。」
  
  「谢…谢夫人…」
  
  韩夫人离去后张之龙仍是不可置信,可韩清立刻便了解母亲用意,拉着兰儿
到一旁道:「娘亲好狠,知道之龙是我兄弟,故意要他睡你。」
  
  「那少爷怎么辧?」
  
  「也没可能让他跟你睡,我跟之龙说过明白。」
  
  说完韩清回头跟张之龙道:「抱歉张兄,我娘刚才是跟大家开玩笑,请勿见
怪。」
  
  「当然不会,我亦知道是说笑,我怎可以让兰儿姑娘…陪我…」说这话时张
之龙眼神闪缩地望了兰儿两眼,表情明显带着失望。
  
  此时两位丫鬟进来,向张之龙鞠躬道:「张公子,你的房间已经準备好,可
以回房休息。」
  
  「有劳两位姑娘。」张之龙向两人回礼,大丫鬟环儿转向兰儿道:「兰儿,
夫人有命你今晚陪伴张公子,请跟张公子一同前往。」
  
  韩清心想韩夫人够绝,派丫鬟来逼兰儿进房,看来今晚两人是必定要同房。
  
  兰儿知道避无可避,再次问韩清:「少爷…那…」
  
  韩清叹一口气道:「娘亲如今是一家之主,她的说话也只有听从。」
  
  「但万一张公子要…」说到这里兰儿难以启齿,韩清无可奈何道:「之龙是
正直之人,该不会佔你便宜,万一真有要求,你便服待他吧。」
  
  「嗯…」兰儿粉脸一红垂下头,韩清小声在其耳边补上一句:「但别要太周
到。」
  
  听到此话兰儿脸更红了,这段日子丫鬟给来客伴寝,某程度上是习惯下来,
但张之龙始终是同窗,两人感情又好,这叫韩清满不是味儿。
  
  韩夫人的决定无人可推翻,纵有不愿亦只有乖乖遵从,张之龙和兰儿随着两
人来到客房,望着大丫鬟把房门关上,韩清五味杂陈,心情比过往兰儿要服待陌
生人更为複杂。
  
  关上房门,所谓尘埃落定,兰儿收拾心情,以平常心侍之。然而张之龙到此
刻仍未敢相信,回头跟兰儿道:「兰儿姑娘,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
  
  兰儿答道:「夫人在府中最大,她说的便是真,张公子不必怀疑。」
  
  「但…男女授受不亲,鄙人今天才认识兰儿姑娘,又怎可独处一室,共睡一
床?」张之龙看到房内只有一张睡榻问道。
  
  兰儿微笑说:「夫人命令奴婢替张公子暖床,当然是睡在公子旁边,若然张
公子你不喜欢,奴婢睡暖睡榻后,在地上就寝亦可。」
  
  张之龙连忙摇手道:「天寒地冻,又怎可以让兰儿姑娘你睡在地上,就是要
睡,也是由鄙人来睡。」
  
  「张公子你是客,若然要你睡地板,只怕夫人会向奴婢问责,打过皮开肉
绽。」
  
  「那…」张之龙进退维谷,兰儿失落道:「原来张公子是那么讨厌奴婢,不
喜欢和奴婢共寝。」
  
  「哪、哪里不喜欢!兰儿姑娘你貌美如花,鄙人是喜欢得不得了!但男女有
别,总不能…总不能第一天见面便如此亲近。」
  
  「嘻,少爷说得不错,张公子你果然是正直之人。」兰儿讚赏笑说,张之龙
尴尬万分,喃喃自语道:「原来陪客丫鬟的传闻是真的。」
  
  兰儿听了,显得好奇问道:「张公子家里亦是做生意的,难道府中没有陪客
丫鬟吗?」
  
  张之龙摇头道:「没有,我爹说做买卖最重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以品质取
胜,不应打关係来拿生意。」
  
  「原来令尊和张公子一样是正直诚实,世上多一点像贵府的商人,老百姓便
有福了。」兰儿敬佩道。
  
  「没…没什么好夸讚的…」张之龙被兰儿一讚,表情更不自在。方才在外面
没有留意,此刻独处一室,兰儿才发觉眼前这个男孩子不但眉清目秀,皮肤皙白,
俊俏得来又有几分可爱,是那种漂亮得好比女子的男人。
  
  再望望其身上式样简洁的衣服,没有一般公子哥儿的金丝绸线,也无半点多
余装饰,一身朴实无华,在这个先敬罗衣的世界,是很少见了。
  
  『原来有钱人当中,也有如此朴素的公子。』兰儿暗想。
  
  接着兰儿温婉问道:「张公仔,要不要吩咐家丁準备浴缸给你沐浴更衣?」
  
  张之龙连忙说:「不必!不必了!」
  
  有云三沐五浴,在这种天气寒冷的日子,的确很多人不喜洗澡,兰儿不以为
意地从樟木柜拿出寝衣说道:「好的,那奴婢给张公子替换寝衣,让公子好好休
息吧?」
  
  听到婢女替自己换衣服,张之龙更惊慌道:「不必劳烦兰儿姑娘!我自己来
可以!」
  
  兰儿对男孩那拒人千里的态度感到没趣,嘟起小嘴道:「张公子什么也不给
奴婢服侍你,夫人会怪罪于奴婢身上,奴婢可惨了。」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姑娘你什么都做到很好,但鄙人自小照顾自己,所
以很不习惯。」
  
  「原来如此,那奴婢也不难为张公子,奴婢把寝衣放在这里,先行替你暖床,
张公子自行替换好吗?」
  
  「好!这样是最好!」
  
  兰儿把寝衣放在木桌上便自行来到睡榻,正当打算脱下身上的丫鬟衣服时,
张之龙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兰儿姑娘对不起,可否请家丁替鄙人準备一盆水,
以作擦身之用?」
  
  「擦身?张公子你方才不是说不用洗澡的吗?」
  
  张之龙搔着头道:「鄙人有洁癖,不洗澡是睡不了,但今日在贵府不方便,
只以水抹身可以了。」
  
  「不会不方便,韩府有灶头和水井,张公子你要热水也可以安排。」
  
  「鄙人不是这个意思,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洗澡…」张之龙面红耳赤
的道。
  
  兰儿吸一口气,难怪少爷说这男孩子正直,好像有点过于正直了。

  只是兰儿也没有强人所难,顺客人意思吩咐家丁拿来木盆和温水,张之龙坐
在木凳正想脱衣,又腼腆地回头跟兰儿道:「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不习惯在女
孩子面前脱衣服,可否请你迴避一下?」
  
  兰儿瞪大双眼,主动要自己替他脱衣服的男人不少,要求迴避的则还是第一
个。

  「好的,奴婢先行暖床,不阻张公子。」

  「谢兰儿姑娘。」
 
  兰儿摸不着头脑,但客人要求也唯有听从,再次回到睡榻脱至只剩亵衣,爬
上床后把帘幔垂下,钻入被铺中替张之龙把床睡暖。
  
  张之龙回头,看到绣上金丝边的帘幔垂下,确定丫鬟看不到自己,才放心地
把身上衣服褪去。可躲在床里的兰儿还是感到莫名其妙,世间真有男子如此害羞,
不敢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
  
  愈想愈奇怪,兰儿忽地想起前阵子看过的戏曲。婢女也有休息的时候,乘着
假期韩清带兰儿看唱戏,当中有一幕是女扮男装上京赴考的剧目,当时兰儿看得
十分投入,还问韩清是否真有其事。
  
  「唱戏当然是假的,男女有别,女人怎样装也骗不了人吧?」韩清笑道,倒
是兰儿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有长得好比女孩子的男子也不稀奇啊。
  
  『难不成张公子其实是女子?』
  
  想到这里兰儿心生好奇,偷偷掀起帘幔一角偷看,其时张之龙已经全身脱过
精光,只是因为背着睡榻看不到正面,也不确定是男是女,不过从那纤细的背脊,
兰儿觉得自己不会猜错。
  
  『哪有男人皮肤这般有如白玉,这个张公子一定是女子!』
  
  兰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之龙拿着毛巾擦身,擦完上半身站起再擦下身,忽
地转向睡榻,从这个角度终于可以看到他的正面。没有,没有女子胸脯,看来他
还是男子。兰儿知道自己猜错暗暗失望,可望向下方,顿时被那垂下的男根吓一
大跳,这、这、这是什么?这个外貌弱似女子的男生,竟然长了一根如此粗长的
阳物?
  
  兰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眼前事物,又粗又长不在话下,铃口大如秤砣,重
甸甸左右摇晃,别说少爷,就是家丁韦荣那一根健硕雄伟的阳物也远远不及。加
上男孩体型瘦削,那话儿看来便更觉是庞然大物。
  
  这段日子兰儿服侍过几个来客,对男人的东西不陌生了,也不像此时满脸通
红,浑身发热,呆呆然看了一会,才慌张地放下帘幔,不敢再望。
  
  『我的娘!怎么可以有这样吓人的大屌!』兰儿心房儿跳过不停,多久没有
被男人的阳物震撼。
  
  慌乱下当然不敢惊动,张之龙也没发现什么,擦了身体一遍浑身畅快,才穿
上寝衣,回头望着垂下帘幔的睡榻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步向今夜休息的地
方。
  
  「兰儿姑娘,鄙人擦好身了。」张之龙掀开帘幔,兰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
回过头来,微笑道:「张公子可以了吗?奴婢把这边睡暖了,张公子请过来。」
  
  张之龙一看,发觉兰儿身上的亵衣薄如蝉翼,连两个香酥柔软的肉球也完全
得见,登时羞红满脸问道:「兰儿姑娘你怎么穿得如此单薄?」
  
  兰儿望一望自己的身体说:「奴婢以体温暖床,当然要衣衫单薄,不然床睡
不暖啊。」
  
  张之龙不敢直视,连忙从黄花梨木製的箱柜里拿出寝衣给兰儿穿上:「天气
寒冷,兰儿姑娘小心着凉。」
  
  这是首个说此话的客人,兰儿心里一阵感动,接过寝衣后道谢:「谢张公子
关心,你确实是世上少有的翩翩公子。」
  
  张之龙不好意思道:「兰儿姑娘言重了,鄙人只是做应当之事。」
  
  兰儿从睡榻下来把寝衣穿上,两人便交换位置共睡一床。张之龙似是头一遭
儿与女子共寝,浑身不惯,刻意睡到边缘,不敢与丫鬟有身体接触。兰儿但觉又
是可爱又是敬重,这年头还有如此正直的男儿。
  
  不过这样还好,始终和别个男人做夫妻之事,兰儿总是觉得对韩清有愧,能
够少一个,便最好少一个。
  
  「张公子晚安。」
  
  「兰儿姑娘晚安。」
  
  毋须伺候张之龙,兰儿心情放鬆下来,加上日间操劳,身心疲累得很,闭上
眼没多久便进入梦乡,然而没睡一会,模模糊糊间胸口凉凉的感觉寒意,乳尖传
来阵阵快感。兰儿初时以为是做梦没有在意,后来感觉愈觉真实,方知自己的衣
衫已然解开,被人抚摸乳房。
  
  『是张公子?』兰儿没有立刻睁眼,装作仍在梦里不作一声,张之龙鼻息沉
重地搓揉着兰儿的酥胸。到了激动之时,更从裤裆掏出男根,以手行淫事。
  
  「嗄…嗄……」兰儿听到男子沉重喘息和事物磨擦的声音。猜到张之龙所做
何事,年少时兰儿曾替韩清手淫,年长后反而没有了,事实以丫鬟姿色,相信没
有男人会愿意以手解决而不一亲美人香泽。
  
  兰儿明白以手代妻乃龌龊之事,总不希望被人发现,故默不作声。张之龙一
面搓乳,一面摇晃玉茎,情绪愈发高涨,禁不住吐露对兰儿倾慕之意:「兰儿姑
娘…兰儿姑娘…」
  
  兰儿闻得对方呻吟间唤出自己名字面红耳赤,心里感觉甘甜,本想让对方自
行完事不作打扰,无奈张之龙在激动下力气过大也不自知,软温新剥鸡头肉上的
小樱桃被用力一搓,痛得兰儿禁不住叫起来:「哎哟!」
  
  这一声是坏了事,兰儿再也装不下去,唯有睁开眸儿,张之龙丑事被揭发,
顿时羞愧不已,放开手上的香酥嫩乳,连连叩头道歉:「对不起,兰儿姑娘,鄙
人⋯鄙人一时胡涂,做出了歪念之事,求姑娘原谅。」
  
  「张公子不必介怀,男女共寝一床,难以自控是平常之事,奴婢理解的。」
兰儿摸着自己被捏痛的奶头道。
  
  「但⋯但⋯」得到对方谅解,张之龙仍是无法释怀,兰儿安慰道:「夫人吩
咐奴婢伺候张公子,就是公子要奴婢跟你做夫妻之事奴婢也愿意,更何况是公子
自行以手解决。」
  
  「夫妻之事?鄙人跟兰儿姑娘尚未有夫妻之名,怎可做夫妻之事?」张之龙
惊慌道。兰儿愣了一愣,微笑说:「如果一定要有夫妻之名才可以做夫妻之事,
那奴婢恐怕要出嫁很多次才可以了。」
  
  张之龙不相信问道:「兰儿姑娘你⋯跟很多男人做过⋯夫妻之事?」
  
  兰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垂头答道:「奴婢乃韩府下人,听命于夫人,她
要奴婢做,奴婢亦只能做。」
  
  张之龙赶紧道:「兰儿姑娘别误会,鄙人并非这个意思,请莫见怪。」
  
  兰儿摇头说:「当然不会见怪,奴婢为下贱之躯,这是从第一天进入韩府经
已自知,不会介意别人怎看奴婢。」
  
  「不!兰儿姑娘你并非下贱之躯,你是鄙人见过最美丽,亦是最温婉动人的
女子!」张之龙激动地握起兰儿的手儿道。
  
  兰儿粉脸绯红,责怪道:「你我今日初见,张公子你便戏弄奴婢,奴婢才没
公子说的好。」
  
  「我没戏弄兰儿姑娘,从第一眼,鄙人已经对姑娘一见锺情!」张之龙诚恳
道。
  
  兰儿被表白手足无措,反过来问道:「张公子你对奴婢一见锺情,于是便乘
奴婢睡得香甜,解开奴婢衣衫,把玩奴婢的胸脯吗?」
  
  张之龙被此一问,惭愧得无地自容,登时想找洞去钻,兰儿笑道:「奴婢是
跟张公子开玩笑,说来公子好像尚未完事,要不要⋯继续?」
  
  张之龙这才发现自己是赤着下身,连忙掩起男根,被此一吓原来雄纠纠的玉
茎早软下来。兰儿看到男孩如此可爱,忍不住捉弄一番:「张公子不用害羞,公
子跟少爷同岁,处于血气方刚之年,会有需要是十分正常之事。何况奴婢刚才看
到张公子的东西,好像蛮利害呢。」
  
  「不利害!半点不利害!鄙人自幼体弱,也没男子气概,别人都说鄙人像个
软弱女子。」
  
  「张公子外表温润如玉,的确比女子更美,但那个东西却是比大部份男人都
更有气慨。」
  
  「兰儿姑娘你别取笑鄙人,鄙人实是再没颜面跟姑娘说话。」张之龙羞臊不
已,可兰儿发觉那根大玉茎在说话已经又再昂然挺立,掩嘴窃笑:「嘻嘻,还说
奴婢取笑,公子你看,手都遮不住了,这么粗壮的一根。」
  
  张之龙当然亦知道自己丑态,兰儿兴趣满满的道:「不若张公子拿开双手,
给奴婢见识见识。」
  
  「这么不堪的东西,怎可以在兰儿姑娘面前献丑!」张之龙自觉下体有异常
人,从不敢展示人前。兰儿以手托着自己的右乳道:「张公子不问自取,玩弄奴
婢胸脯可以,奴婢要看公子之物便不行吗?刚才还给奴婢寝衣,结果让奴婢坦胸
露乳的又是公子。」
  
  「这⋯」张之龙没有办法,自己理亏在先,也只有乖乖听从,像个女子羞红
脸颊道:「兰儿姑娘你不要⋯取笑我⋯」
  
  「会不会取笑,就要看公子你的表现了啊。」张之龙是客,但始终比自己年
少两岁,兰儿装起大姐模样,张之龙无奈地移开两手,让那勃起之男根暴露在丫
鬟面前。
  
  「真的好长⋯好大⋯」兰儿方才看过一眼,在作好心理準备下也禁不住嗟叹
不已。这一根非但比韦荣更为粗长,铃口也特别大,玉冠像把雨伞向外张起,可
以想像刮在肉壁里将是滋味无比,兰儿但觉下身涌起一阵潮热,情不自禁地伸手
去摸。
  
  「啊!」玉茎被触摸的同时张之龙又是发出一声呻吟,兰儿好奇问道:「张
公子你怎么如此反应,难不成你是第一次给女人触摸男根?」
  
  张之龙点点头,一副羞得不知所以的表情,兰儿心里叫妙,这个男子带着一
根庞然巨物,竟然还是童男。
  
  「真的好粗好硬,谁家姑娘嫁着张公子你,今后便有福了。」兰儿喃喃自语,
不自觉地握起玉茎撸动,张之龙首次得到女子手淫,激动下又硬了两圈,忍着快
感道:「鄙人这根长得这样丑,嫁着我又怎会有福。」
  
  「才不呢,奴婢没有骗公子,公子这根是万中无一的天选之物,不但玉茎粗
长,铃口茁壮,茎身还向上朝弯,女子和这种阳物交欢是慾仙慾死,妙不可言。」
  
  张之龙听了信心大增,壮起胆子问道:「那兰儿姑娘你⋯会否想一试?」
  
  兰儿嘟着嘴说:「奴婢当然想一试其妙用,但如婢有何福气,可以得到张公
子的宝贵初夜,张公子应该留与心爱之人共享春宵。」
  
  「你不就是我心爱之人⋯」张之龙低声自言,但初相识之日以其性格,这种
妄言是说不出口。
  
  「那张公子你想奴婢给你用手出来,还是给你洞箫?」兰儿深知男子不洩出
白液,是如何不能平息焚身慾火,张之龙虽然蠢蠢欲试,还是不好意思道:「鄙
人听闻洞箫其味无穷,但如何可以让兰儿姑娘做如此骯髒之事。」
  
  兰儿心里偷笑,都这么硬了还是没胆,少爷这个同窗真是很可爱。于是也不
再问,张开檀口把硕大的阳头纳入口中。
  
  「啊!」口内温热使张之龙又是叫了一声,兰儿发觉含在口里,原来更感粗
大,几乎把口腔都要塞满,兴奋之情又添几分。香舌往玉冠俐落地舔了两圈,便
以舌背拍打铃口,张之龙初尝洞箫滋味飘飘慾仙,不住吸气去抗衡这强烈快感。
  
  兰儿尝试地舔了几口,知道男孩受得了不会早洩,于是放心地细意品味。吐
出铃口后像是吹奏乐器般一面以脸庞亲近,一面以舌尖沿茎身舔弄。往上至下缓
缓推进,直至来到肾囊。和其白皙肤色同样肾囊也是白白净净,没有一般男人的
黝黑粗犷,可当中的外臀却是重甸甸十分强壮。

  吸吮肾囊外皮几口,兰儿如像吃鸡蛋轮流把两显睾丸吞弄,以口腔温暖滋润
这个男人製造精华的器官。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张之龙畅快不已,过往自行用手解
决也只集中撸动茎身,没想到原来肉囊的感官亦是如此好受。
  
  吃了一遍后兰儿回到玉茎之上,再次张嘴把铃口含住反覆吐入和吞出,张之
龙透过朱雀铜灯的微弱光线,欣赏兰儿那姣好脸容含着自己的阳物吐吞,粉脸凹
陷,心里自感无比满足。

  「嗦⋯嗦⋯嗦…嗦…」
  
  兰儿不疾不徐,让客人好好享受过够。心里暗想如果这男孩没有欺骗自己,
真是第一次洞箫的话这根阳物就不得了,不但粗硬兼备,持久力还相当不错,和
这种巨龙交沟是如何痛快?不敢想,不敢想。
  
  把整根阳物都服务得妥妥贴贴,兰儿看到精窍冒出大量滑液,知道被吃得滚
烫如铁的阳物忍不住要先洩一次,于是含起玉茎以手套弄的同时,喉头亦用力吸
吮阳头。
  
  「兰儿姑娘!不要!鄙人受不了!」张之龙的持久不错,但面对兰儿,她还
是要你洩便洩。受到口腔的强大吸力,张之龙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便精关失陷,
浓浓精华直接从精窍被吸出来。
  
  「啊!啊!」张之龙洩精一刻的呻吟性感娇媚,好比女子,兰儿将精华都吸
出后心情畅快,咽一咽喉咙把白液都吞在肚里,张之龙赶紧道:「兰儿姑娘,洩
出之物骯髒非常,怎可让你吞下?」
  
  蕳儿舔一舔舌头道:「那是男子精华,就是生小孩也要靠它,岂有骯髒之理,
你洩多少,奴婢便吃多少。」
  
  张之龙反驳不了,羞愧之余回味洩精快感。眼前婢女胸襟仍是敞开,一双玉
洁丰腴的白兔儿跳脱可人,淡红鲜嫩的岭上双梅更是吸引。兰儿抚摸着那洩精过
后仍硬挺无比的男根笑道:「张公子精力过人,看来奴婢今个晚上都难以成眠了
呢。」
  
  张之龙不好意思地搔着头,结果正如兰儿所言,此夜两人是未睡一觉。

  「兰儿姑娘,又、又要洩了!」

  「你洩啊!都洩给奴婢!奴婢最爱吃阳精!」
  
  次日鸡啼声响,兰儿才牵着张之龙的手从寝室步出,男孩羞涩满脸,犹如给
大姐姐上了一课。
  
  「张兄早。」
  
  「韩⋯韩兄早。」
  
  在客厅遇到韩清,张之龙自然不敢提及昨夜之事,兰儿一如既往和其他下人
一同準备早饭,照顾周到,直到傍晚张之龙才依依不捨地离开韩府。
  
  「张兄,此一别不知何日得见,请保重。」
  
  「韩兄你也是。」韩清拍一拍同窗的肩膀,张之龙向韩夫人鞠躬道谢:「谢
夫人款待。」
  
  「距离贵府乔迁尚有数天,倘若张公子有时间,欢迎随时再来韩府。」韩夫
人和睦道。
  
  「张公子,一路上小心。」
  
  「谢谢兰儿姑娘⋯保重⋯」
  
  看到张之龙那不捨眼神,韩夫人知道两人昨夜必然是渡过了春宵一刻,这个
男孩子,亦必定会再来找这丫头,并把其带走。
  
  张之龙离去后韩清叹息又少一个知己好友,晚上特地找兰儿问道:「你昨天
和之龙还好嘛?」
  
  对兰儿来说这是每次待客后韩清必定会问的问题,早已习惯的答道:「还好,
张公子人很好,对奴婢以礼相待。」
  
  「那你们有没有⋯?」口说不介意,但张之龙始终有别寻常客人,韩清心里
还是在意,兰儿笑道:「没有,原来张公子是个童男。」
  
  「童男⋯我早知之龙为人正直,也没想到是未经人道。」韩清啧啧称奇,然
后又问道:「那你们没有做夫妻之事,但共睡一床,总不会相安无事吧?」
  
  兰儿稍作隐瞒道:「张公子首次和女子同床,慾火难耐,奴婢用手给他洩
了。」
  
  「用手无伤大雅,那之龙那个东西利不利害?」韩清满有好奇问道,兰儿笑
答:「张公子样貌俊美,长得像个女子,那东西又怎会利害,不就有如孩童。」
  
  「之龙身不长肉,说话也娘娘腔,我早猜到如此。难怪相识多时,大家同是
男子他从不在我面前裸露,就是上茅厕也要独自一人,原来是有难言之隐。」韩
清晃然大悟,忆述道:「初认识时,我曾以为他是女子。」
  
  「当日看戏曲时少爷你还取笑奴婢,说世间不会有此种事,原来自己也是这
样想。」
  
  「那女扮男装,的确是很难相信吧?」
  
  两人有说有笑,张之龙的话题就此罢过。兰儿深明男人妒忌之心,每次被韩
清问到,也总说对手阳物普通,以免打击其男子气概。
  
  然而一天过后,正如韩夫人所料,张之龙是没法对兰儿忘情,他特派家丁到
来,邀请韩清到张府一聚。
  
  韩夫人听到此事后问道:「张公子邀请你去张府?」
  
  韩清点头答道:「张兄说他娘感谢我家款待,希望我亦过去作客。」
  
  「礼尚往来是好事,清儿你带些礼物过去,顺道替娘问候张夫人。」
  
  「知道,娘亲。」
  
  好友相邀,韩清也没多想,拿起给张之龙回礼的物品便跟家丁去张府作客,
两府相距不远,没一个下午便到达张府。
  
  「韩兄,我们又见面了。」
  
  「所以说世事不能说準,今天一定要再跟张兄好好聊过够。」
  
  其时张老爷带同大儿子们先行往辽宁打点一切,府上便只剩下年纪最小的幼
子张之龙和其母张夫人。
  
  客套一番,张之龙把韩清招待到客房。韩清过往曾到张府几次,但留宿则是
头一趟。和张老爷的作风一样张府家风俭朴,不像一般富贵人家虚华浮夸。韩清
讚赏道:「每一次拜会贵府我也感到惭愧,老师教导我们做人处世要实而不华,
但说易行难,只有张兄一家能够做到。」
  
  「韩兄此言愧不敢当,其实鄙人家中,亦有浮夸之物。」
  
  「哦?可否让小弟见识?」
  
  张之龙把韩清带到一个位于大宅近楼房中央的一间建筑物,打开木门,里面
建了一个宽敞浴池。
  
  「这⋯」其时打水不便,像韩府有灶炉和水井可以自给自足已经很了不起,
这种大型浴池,更是连韩清也不曾见过。
  
  「我爹知道鄙人素有洁癖,喜爱洗浴,特地在府中打造浴池,花费不少,故
此韩兄说鄙人俭朴,是受之有愧。」
  
  「张兄言重了,钱最重要是用得其所,躺在如此宽敞浴池,想来必定是很舒
服。」韩清望着暖洋洋的池水羡慕道。
  
  「对鄙人这种喜爱洗浴的人来说的确是最佳享受,可惜浴池搬不动,迁往辽
宁后,不知道能否再建一个了。」张之龙可惜的道。
  
  「那在离去之前必定要好好享用,不知道小弟有否福气,可以一享浸浴之
乐?」
  
  「当然可以,浸在池中把酒言欢是世间乐事,韩兄一定要试。」
  
  韩清责怪道:「但既然张兄你家有此好物,为何从没提起,好让兄弟能早日
享受?」
  
  张之龙抱歉说:「说来惭愧,韩兄你知道鄙人胆小如鼠,羞于裸露人前,所
以一直不敢相邀,幸得贵府兰儿姑娘开解,才拾回自信。」
  
  韩清心想原来如此,兰儿是解开了之龙阳物短小的心结,为其增添信心。
  
  韩清拍一拍张之龙的肩膀道:「男子气概,从来不在外观,张兄你别要自寻
烦恼。」
  
  「不会了,得到兰儿姑娘开解,鄙人已经不会再自卑。」
  
  「那太好了,今晚我俩兄弟一于坦诚相对,再无隐瞒。」
  
  「对,韩兄是鄙人兄弟,不会再对你有隐瞒,其实今日邀请韩兄,是有事
相求。」
  
  「哦,是什么事?」
  
  张之龙向韩清鞠躬道:「鄙人希望迎娶贵府兰儿姑娘,望韩兄成全!」
  
  「张兄你希望…迎娶兰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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