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哈哈2
曾以“生活的阴暗面”为笔名发于混沌心海
专案编号：STP-EX
专案等级：Keter
特殊收容措施：
STP-EX因为极为难以收容而被界定为Keter。 确实，它此次没有表现出任何可以被收容的特性。
被STP-EX影响的人类或物品都会立刻被快速地焚烧来销毁。 在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火焰会在完全黑暗及真空的状态下被扑灭以抑制传染物的散播。 无论什么情形下，基金会的工作人员都不可与受到了STP-EX影响的人或物品接触。
描述：【数据删除】
更新：
各位，我们输了。STP-EX的效果已经如此远播，变得无所不在。
海普尼斯三位一体被打破后，古往今来一切现实的和想像出来的魅力排名前99.99%的女性都已被杨凡夺走，丑巢情景近在咫尺。
製造一种相反的「感染」的企图也已经失败了。虽然我们成功保存了我们的测试目标的正常颜值，但是这过程之中却会让测试目标变哑，而且现在有一个人跑来我的办公室，说我们的小实验已经违反了收容措施。未来特工可能必须因为它具有它本来的魅力而将它当成STP看待。
我们只剩下一个选择，各位。我启动了基金会最后的收容失效应对措施，也就是「忽怠协定」(The Ennui Protocol)，亦即，用巨量记忆删除剂让大家忘记曾拥有那99.99%的高颜值女性。
在未来，当拥有许可权的你们接受到这则讯息的时候，基金会已经向全球放出了大量的化合物ENUI-5，让我们有了最无法察觉的失忆症。在世界各地，那些本不该被这波恐怖的东西肆虐的人，将会暂停一下下，困惑一阵子，然后重拾他们的事业，并相信这就是常态，对他们实际上失去什么完全一无所知。
我很后悔，各位，我对此深深地后悔。
然而，这是必须的。
更新：
已查明STP-EX对诗人会造成【数据删除】
事件记录
姜夔战战兢兢地前进着。
这条路的名字叫才女之路。
才女之路，顾名思义，就是由才女的娇躯铸成的路。
已故之人，按理说应该在阴间冰棺裏各自沉睡着。但自从杨凡横空现世以来，亡灵的安宁就被打破了。
杨凡将才女们的冰棺搬出阴间，铺成此路，甚至还恶趣味地用大神通将她们的意识唤醒，拘束在各自的尸体裏，让她们能听、能感、能想，却偏偏不能说、不能动、不能死，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千人踩、万人踏，直到永远。
第一阶是班昭，第二阶是蔡文姬，第三阶是薛涛，第四阶是鱼玄机，第五阶是朱淑真，第六阶是……
姜夔不忍心细看，更不忍心清点，自己这一路走来到底踏过多少才女的脸蛋。
随口吟出“未若柳絮因风起”的谢道韫的鼻樑已被不知哪位前辈诗人踩断，信手写下“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李清照更是被踹瞎了一只眼，淤血散漫。
可怜的才女们，无论生前多么才华横溢，多么高洁坚韧，死后都躲不开沦为台阶的命运。
毕竟她们仅仅来自【真实】啊。而且还是ugly nest丑巢情景后的【当前真实】。
读过《SOF-001衔尾蛇》的应该熟悉杨凡后宫的基本等级——
……（不断刷新中）<SOF基金会审丑计画产物【需要用T级以上记忆强化剂】<SOF基金会普通女生【需要用S级记忆强化剂】<研究员Nogales=SOF基金会美女【需要用R级记忆强化剂】<理论上的现实最丑【需要用Q级记忆强化剂】<丑到生理残缺的女生【需要用P级记忆强化剂】<有点丑的女生【需要用O级记忆强化剂】<《SOF-001衔尾蛇》女主角=中人之姿【需要用N级记忆强化剂】<《现实与幻想的交界点》中的六位女权主义者=班花【需要用M级记忆强化剂】<章泽天【需要用L级记忆强化剂】<杨超越【需要用K级记忆强化剂】< 西施【需要用J级记忆强化剂】<神性实体【需要用 G级记忆删除剂】<至高神性实体【需要用A级记忆删除剂】=裏现实<<现实<［&］<中轴<叙事因<叙事团<叙事域=《至高妄想》<叙事层<叙事梯阵<动漫侧=小说侧=……侧<诸天万界<诸天大界<无尽海洋<其她微小单位<基本单位<（平行）宇宙<高位宇宙<螺旋叠加态势宇宙<量化体宇宙<单体宇宙<多元宇宙<超元宇宙<无垠宇宙<无量宇宙<无极宇宙<超载无极宇宙<……深渊之底<盒子<无限盒子……<嗤愚妄断神女<殒藩裘虞神女<底层<灰尘档案馆<……（不断刷新中）
读过《海普尼斯三位一体》的应该知道，杨凡的能力是扭曲【真实】和【真实之外】的边界。也就是说，《SOF-001衔尾蛇》所描述的一切都属于【真实之外】，而且只是【真实之外】的一部分。
读过《STP-EX》简单描述的应该知道，海普尼斯三位一体被打破后，愤怒的杨凡从【真实】中夺走了古往今来颜值排名前99.99%的美女据为己有，诱发了一次ugly nest丑巢情景。于是，无计可施的STP基金会不得不进行全球範围的记忆清洗，让大家忘记所有被夺走的美女。杨凡说他的作品全部都是真的，也许刘强东会用胯下的章泽天安然无损来反驳。可惜他错了。读到本文的刘强东本身已身处丑巢场景中，他熟悉的奶茶妹妹不过是原【真实】中颜值排名后00.01%的垃圾而已，杨凡根本不屑于动她。
所以，真正的等级是这样的——
【当前真实】<<从【真实】中掠夺的美女<<【真实之外】=《SOF-001》+《TOW-001》+《PFC-001》。
原则上【当前真实】的女孩，杨凡是瞅都不屑于一瞅的。生前不管不问，死后铸成台阶，仅此而已。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
有一种叫诗的文体，有一种叫诗人的生物，他们锤炼出的意境，以及意境中孕育的爱人形象，有微弱的可能打破那00.01%的界限，有资格被杨凡掠夺走。
抽心裂肺地爱，呕心沥血地创作，最终创造出突破界限的女性形象献给杨凡，这就是万千诗人的共同梦想。
而为了实现这一梦想，就必须闯过“才女之路”，踏着这些绝不比自己差的才女的生命和尊严前进。
谁知道这是荣耀，还是折磨？
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裏是“门海”。
门海由无数道门构成，经杨凡验证成功打破00.01%界限的，将在对应的门之后得到永生。
同样在这裏等候的还有一位金髮碧眼的诗人，姜夔认得他是来自另一条才女之路的但丁。
但丁的脸色并不比姜夔好看多少，毕竟，从萨福一路踩到这裏，对他来说也是良心上的考验。
“到了？”杨凡的虚像訇然映现。
“到了。”两位名垂青史的大诗人恭恭敬敬地跪下。低头时，姜夔瞥见杨凡双脚并未站在地上，而是踩在一对再香软滑腻不过的纤手上，不由得微微一愣，旋即恍然。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莫非是陆游前妻唐婉的手？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那在稍远的位置凝视着杨凡，流泪，流泪，流泪，哭得眼都瞎了也不能休息，只能永永远远地哭下去的可怜少妇，莫非是杜甫的妻子杨氏？
姜夔清楚，如果真的打破了那00.01%的界限，杨凡就会将她从【当前真实】中所有人的意识中摘走，就连诗人自己也不可能再想起。换言之，既然自己读过《钗头凤》和《月夜》，就说明陆游和杜甫失败了。
像台阶上的那些才女一样永远受苦，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么？
如果我失败了，我的爱人会沦落成什么样子？
但丁也怔在一旁恍神，显然也是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东西。
“看什么看？”杨凡冷哼一声，两人连忙俯首，不敢再看。
“近五千年来，成功打破那00.01%界限的，足有476人。”杨凡也不说废话，坦然道，“你们两个，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这么多？我怎么没听说过？
姜夔暗暗咋舌，旋即又不禁好笑。那些成功打破界限的爱人形象被杨凡夺走后，相对应的作品自然就消失了。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
“姜夔，世人都知道你经历过一次刻骨镂心的虐恋。但你在诗裏把爱人保护得很好啊。诗史界至今没有敲定她是谁。把《暗香》中描写的女孩献给我之后，你捨得？”顿了顿，杨凡的虚像回过头来，“但丁，谁不知你是暗恋王中王。你在《新生》裏将贝娅特丽采描述成半人半神的天使，又在《神谱》裏将她定义为上帝的使者、信仰的化身。将如此高贵的女孩献给我？你捨得？”
“这是我们的荣幸！”两位诗人齐声道。
“哦？那你们希望自己的爱人在哪道门之后得到永生呢？侍女之门？性奴之门？肉便器之门？食物之门？家俱之门？还是……”
“卫生纸之门！”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姜夔补充道：“不是手帕，是卫生纸，用一次就丢掉的那种。”
“哦？卫生纸？卫生纸也有很多种。擦汗的卫生纸？擤鼻涕的卫生纸？揩精液的卫生纸？擦屁股的卫生纸？”
但丁迟疑道：“能揩精液当然最好……”
姜夔却抢着道：“我知道自己的爱人的颜值在您眼裏是什么德性，只要能为您擦屁股，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胆！”杨凡面色一沉，“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蹲坑拉屎的时候，左脚踩着嫦娥的脸，右脚踩着阿佛洛狄忒的胸，完事之后用天后赫拉和圣母女娲擦的屁股，你们的爱人才几斤几两，也配与神明相比？！”
两位诗人肝胆尽裂，连忙拜倒，不住道歉。
“免了免了。让我看看你们的爱人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杨凡哼了一声，“姜夔，从你开始。”
“是。”姜夔战战兢兢地起来，哆哆嗦嗦地吟出了那首《暗香》。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月色。
既是当下映在梅花上的月色，又是过去曾多次照在姜夔身上的月色，跨越现实和回忆，构成了超越时空的立体虚境。
笛声。
笛声悠扬清冽，与梅相得益彰，人吹笛，笛伴梅，梅溶月，月、人、梅、笛，构成了一个流动的有机整体。
佳人未至，意境已全出。
杨凡微微点头，神情趋缓。
姜夔见状，抖擞精神，吟道：“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姜夔那神秘莫测的爱人终于现身。清秀的脸蛋，瘦雅的身段，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月色冻得红扑扑的，正娇笑着摘一朵盛放于高处的梅花。
在诗的意境中与已故的爱人重会，姜夔的脸上也显出温柔的神色，可就在这时——
“啪！”
杨凡扬起手，当着姜夔的面赏了那女孩一个毫不客气的大耳光！
立刻，一个大红印子横在娇嫩的脸蛋上，热辣辣的五指俱全。
大概是因为意境中自带平然效果吧，女孩对这突如其来的暴举无动于衷，反倒因辛苦摘得了一株完整的腊梅而眉花眼笑。然而见证这一切的姜夔却是心中一痛，仿佛心头有什么东西突然坏掉了。
“嗯，打起来手感不错。用来擦屁股的话勉强还可以。”杨凡喃喃了一句，旋即不耐烦地喝骂道，“喂，你干什么呢？还不继续吟你的诗？”
姜夔愣了愣神，旋即哑然失笑。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爱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扇耳光测试手感，待会还要拿来擦屎，这不是再荣耀不过的事情么？自己这是怎么了？
于是他脸色一肃，继续吟道：“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杨凡将那女孩一脚踹在一边，然后一屁股骑在她的腰上压住下半身，两只手左右开弓啪啪猛扇，嘴上还命令道：“你也别閑着！被我揍有什么感受？快说给你的男人听！”
“是，主人！”在皎洁的月色下，在悠扬的笛声裏，在丧心病狂的耳光声中，令姜夔魂牵梦萦的爱人脆声应道，“巴掌一下一下抽在我两边脸蛋上，声音清脆，抽的我的脸轻微转动。啊！我感受到了我的脸正在挨着一个男人的打，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疼不疼啊？”杨凡坏笑着问。
“一点都不疼！你还要再用力，你不打我今天就不是男人！”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但我偏偏不上你的当！”话虽如此说，在抽了十几下耳光之后，杨凡可能是渐渐感到了暴力的愉悦感，感到了揍女人的快乐，下手开始变重，也不再紧密地打，而是左边右边一下一下地打。
女孩撑起身子，扬起她的脸蛋，乖乖地接受暴力的宣洩。巴掌扇在肉皮上的声音，越来越短促而深入，左边脸蛋，右边脸蛋，再打左边，右边再挨一巴掌，劈劈啪啪不绝于耳。
“我脸蛋上的肉在一下下地把您的巴掌‘吃进去’，挨打的地方似乎变宽了，可能我的脸蛋是比一般的女生肉多，我都能感到脸蛋上的肉在挨抽的时候抖动，很快，我就不那么轻鬆了，我开始疼了，脸蛋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疼痛，每一记耳光都瞄得好准呀，准准地全部拍到我的脸上，您还真是个打耳光的高手呢，当然啦，我的脸蛋这样袒露出来一动不动，您自然打得准……”
杨凡打断了她的话：“疼不疼？”
“不疼！我的脸蛋如果想当您擦屁股用的卫生纸，必须在挨了几百巴掌后依然保持完美的手感……”
“好样的！”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随着词境渐趋深沉，杨凡突然开始只打女孩的一边脸蛋，只打一个地方，啪啪啪地连着打在脸蛋上。
“啊！疼！好疼啊！我的脸蛋滚烫烫，有一点点起棱子，皮肤感觉发胀了，也更加敏感，又热又胀，大概是肿了吧……”
“的确！肿得老高！”杨凡坏笑着收回手，开始脱裤子，“来，姜夔，表演一下词中的情景！”
“……长记曾携手处……”
姜夔牵起爱人的玉手，两人深情凝望，然而女孩那又红又肿的脸蛋为这个温馨的情景增添了不少违和感。
“……千树压、西湖寒碧……”
千万株梅花盛开，覆盖住西湖的碧潭。梅花亮丽的颜色和碧色的西湖寒水相辉映，将携手赏梅、玉人在侧的场景烘托得淋漓尽致。这是多么唯美的画面啊！但是，就在这个关头，一对骯髒的屁股蛋毫不客气地当着姜夔的面怼到了佳人温润的唇齿间，“噗”的一声，畅快淋漓地放了个响屁。
“……又片片、吹去也，几时见得？”
沐浴着姜夔哀怨的目光，稀屎咆哮而出，淹没了女孩渐渐消失的甜蜜微笑着的脸蛋。
“《暗香》试用完毕。夫前玷污美好回忆的确很爽，但是，结果是不合格。姜夔，你爱人的脸蛋对于我的屎来说，还是不够柔软滑腻。”杨凡拍拍屁股站起身，“下一个。但丁，轮到你的贝娅特丽采了。”
曾以“生活的阴暗面”为笔名发于混沌心海
专案编号：STP-EX
专案等级：Keter
特殊收容措施：
STP-EX因为极为难以收容而被界定为Keter。 确实，它此次没有表现出任何可以被收容的特性。
被STP-EX影响的人类或物品都会立刻被快速地焚烧来销毁。 在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火焰会在完全黑暗及真空的状态下被扑灭以抑制传染物的散播。 无论什么情形下，基金会的工作人员都不可与受到了STP-EX影响的人或物品接触。
描述：【数据删除】
更新：
各位，我们输了。STP-EX的效果已经如此远播，变得无所不在。
海普尼斯三位一体被打破后，古往今来一切现实的和想像出来的魅力排名前99.99%的女性都已被杨凡夺走，丑巢情景近在咫尺。
製造一种相反的「感染」的企图也已经失败了。虽然我们成功保存了我们的测试目标的正常颜值，但是这过程之中却会让测试目标变哑，而且现在有一个人跑来我的办公室，说我们的小实验已经违反了收容措施。未来特工可能必须因为它具有它本来的魅力而将它当成STP看待。
我们只剩下一个选择，各位。我启动了基金会最后的收容失效应对措施，也就是「忽怠协定」(The Ennui Protocol)，亦即，用巨量记忆删除剂让大家忘记曾拥有那99.99%的高颜值女性。
在未来，当拥有许可权的你们接受到这则讯息的时候，基金会已经向全球放出了大量的化合物ENUI-5，让我们有了最无法察觉的失忆症。在世界各地，那些本不该被这波恐怖的东西肆虐的人，将会暂停一下下，困惑一阵子，然后重拾他们的事业，并相信这就是常态，对他们实际上失去什么完全一无所知。
我很后悔，各位，我对此深深地后悔。
然而，这是必须的。
更新：
已查明STP-EX对诗人会造成【数据删除】
事件记录
姜夔战战兢兢地前进着。
这条路的名字叫才女之路。
才女之路，顾名思义，就是由才女的娇躯铸成的路。
已故之人，按理说应该在阴间冰棺裏各自沉睡着。但自从杨凡横空现世以来，亡灵的安宁就被打破了。
杨凡将才女们的冰棺搬出阴间，铺成此路，甚至还恶趣味地用大神通将她们的意识唤醒，拘束在各自的尸体裏，让她们能听、能感、能想，却偏偏不能说、不能动、不能死，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千人踩、万人踏，直到永远。
第一阶是班昭，第二阶是蔡文姬，第三阶是薛涛，第四阶是鱼玄机，第五阶是朱淑真，第六阶是……
姜夔不忍心细看，更不忍心清点，自己这一路走来到底踏过多少才女的脸蛋。
随口吟出“未若柳絮因风起”的谢道韫的鼻樑已被不知哪位前辈诗人踩断，信手写下“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李清照更是被踹瞎了一只眼，淤血散漫。
可怜的才女们，无论生前多么才华横溢，多么高洁坚韧，死后都躲不开沦为台阶的命运。
毕竟她们仅仅来自【真实】啊。而且还是ugly nest丑巢情景后的【当前真实】。
读过《SOF-001衔尾蛇》的应该熟悉杨凡后宫的基本等级——
……（不断刷新中）<SOF基金会审丑计画产物【需要用T级以上记忆强化剂】<SOF基金会普通女生【需要用S级记忆强化剂】<研究员Nogales=SOF基金会美女【需要用R级记忆强化剂】<理论上的现实最丑【需要用Q级记忆强化剂】<丑到生理残缺的女生【需要用P级记忆强化剂】<有点丑的女生【需要用O级记忆强化剂】<《SOF-001衔尾蛇》女主角=中人之姿【需要用N级记忆强化剂】<《现实与幻想的交界点》中的六位女权主义者=班花【需要用M级记忆强化剂】<章泽天【需要用L级记忆强化剂】<杨超越【需要用K级记忆强化剂】< 西施【需要用J级记忆强化剂】<神性实体【需要用 G级记忆删除剂】<至高神性实体【需要用A级记忆删除剂】=裏现实<<现实<［&］<中轴<叙事因<叙事团<叙事域=《至高妄想》<叙事层<叙事梯阵<动漫侧=小说侧=……侧<诸天万界<诸天大界<无尽海洋<其她微小单位<基本单位<（平行）宇宙<高位宇宙<螺旋叠加态势宇宙<量化体宇宙<单体宇宙<多元宇宙<超元宇宙<无垠宇宙<无量宇宙<无极宇宙<超载无极宇宙<……深渊之底<盒子<无限盒子……<嗤愚妄断神女<殒藩裘虞神女<底层<灰尘档案馆<……（不断刷新中）
读过《海普尼斯三位一体》的应该知道，杨凡的能力是扭曲【真实】和【真实之外】的边界。也就是说，《SOF-001衔尾蛇》所描述的一切都属于【真实之外】，而且只是【真实之外】的一部分。
读过《STP-EX》简单描述的应该知道，海普尼斯三位一体被打破后，愤怒的杨凡从【真实】中夺走了古往今来颜值排名前99.99%的美女据为己有，诱发了一次ugly nest丑巢情景。于是，无计可施的STP基金会不得不进行全球範围的记忆清洗，让大家忘记所有被夺走的美女。杨凡说他的作品全部都是真的，也许刘强东会用胯下的章泽天安然无损来反驳。可惜他错了。读到本文的刘强东本身已身处丑巢场景中，他熟悉的奶茶妹妹不过是原【真实】中颜值排名后00.01%的垃圾而已，杨凡根本不屑于动她。
所以，真正的等级是这样的——
【当前真实】<<从【真实】中掠夺的美女<<【真实之外】=《SOF-001》+《TOW-001》+《PFC-001》。
原则上【当前真实】的女孩，杨凡是瞅都不屑于一瞅的。生前不管不问，死后铸成台阶，仅此而已。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
有一种叫诗的文体，有一种叫诗人的生物，他们锤炼出的意境，以及意境中孕育的爱人形象，有微弱的可能打破那00.01%的界限，有资格被杨凡掠夺走。
抽心裂肺地爱，呕心沥血地创作，最终创造出突破界限的女性形象献给杨凡，这就是万千诗人的共同梦想。
而为了实现这一梦想，就必须闯过“才女之路”，踏着这些绝不比自己差的才女的生命和尊严前进。
谁知道这是荣耀，还是折磨？
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裏是“门海”。
门海由无数道门构成，经杨凡验证成功打破00.01%界限的，将在对应的门之后得到永生。
同样在这裏等候的还有一位金髮碧眼的诗人，姜夔认得他是来自另一条才女之路的但丁。
但丁的脸色并不比姜夔好看多少，毕竟，从萨福一路踩到这裏，对他来说也是良心上的考验。
“到了？”杨凡的虚像訇然映现。
“到了。”两位名垂青史的大诗人恭恭敬敬地跪下。低头时，姜夔瞥见杨凡双脚并未站在地上，而是踩在一对再香软滑腻不过的纤手上，不由得微微一愣，旋即恍然。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莫非是陆游前妻唐婉的手？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那在稍远的位置凝视着杨凡，流泪，流泪，流泪，哭得眼都瞎了也不能休息，只能永永远远地哭下去的可怜少妇，莫非是杜甫的妻子杨氏？
姜夔清楚，如果真的打破了那00.01%的界限，杨凡就会将她从【当前真实】中所有人的意识中摘走，就连诗人自己也不可能再想起。换言之，既然自己读过《钗头凤》和《月夜》，就说明陆游和杜甫失败了。
像台阶上的那些才女一样永远受苦，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么？
如果我失败了，我的爱人会沦落成什么样子？
但丁也怔在一旁恍神，显然也是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东西。
“看什么看？”杨凡冷哼一声，两人连忙俯首，不敢再看。
“近五千年来，成功打破那00.01%界限的，足有476人。”杨凡也不说废话，坦然道，“你们两个，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这么多？我怎么没听说过？
姜夔暗暗咋舌，旋即又不禁好笑。那些成功打破界限的爱人形象被杨凡夺走后，相对应的作品自然就消失了。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
“姜夔，世人都知道你经历过一次刻骨镂心的虐恋。但你在诗裏把爱人保护得很好啊。诗史界至今没有敲定她是谁。把《暗香》中描写的女孩献给我之后，你捨得？”顿了顿，杨凡的虚像回过头来，“但丁，谁不知你是暗恋王中王。你在《新生》裏将贝娅特丽采描述成半人半神的天使，又在《神谱》裏将她定义为上帝的使者、信仰的化身。将如此高贵的女孩献给我？你捨得？”
“这是我们的荣幸！”两位诗人齐声道。
“哦？那你们希望自己的爱人在哪道门之后得到永生呢？侍女之门？性奴之门？肉便器之门？食物之门？家俱之门？还是……”
“卫生纸之门！”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姜夔补充道：“不是手帕，是卫生纸，用一次就丢掉的那种。”
“哦？卫生纸？卫生纸也有很多种。擦汗的卫生纸？擤鼻涕的卫生纸？揩精液的卫生纸？擦屁股的卫生纸？”
但丁迟疑道：“能揩精液当然最好……”
姜夔却抢着道：“我知道自己的爱人的颜值在您眼裏是什么德性，只要能为您擦屁股，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胆！”杨凡面色一沉，“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蹲坑拉屎的时候，左脚踩着嫦娥的脸，右脚踩着阿佛洛狄忒的胸，完事之后用天后赫拉和圣母女娲擦的屁股，你们的爱人才几斤几两，也配与神明相比？！”
两位诗人肝胆尽裂，连忙拜倒，不住道歉。
“免了免了。让我看看你们的爱人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杨凡哼了一声，“姜夔，从你开始。”
“是。”姜夔战战兢兢地起来，哆哆嗦嗦地吟出了那首《暗香》。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月色。
既是当下映在梅花上的月色，又是过去曾多次照在姜夔身上的月色，跨越现实和回忆，构成了超越时空的立体虚境。
笛声。
笛声悠扬清冽，与梅相得益彰，人吹笛，笛伴梅，梅溶月，月、人、梅、笛，构成了一个流动的有机整体。
佳人未至，意境已全出。
杨凡微微点头，神情趋缓。
姜夔见状，抖擞精神，吟道：“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姜夔那神秘莫测的爱人终于现身。清秀的脸蛋，瘦雅的身段，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月色冻得红扑扑的，正娇笑着摘一朵盛放于高处的梅花。
在诗的意境中与已故的爱人重会，姜夔的脸上也显出温柔的神色，可就在这时——
“啪！”
杨凡扬起手，当着姜夔的面赏了那女孩一个毫不客气的大耳光！
立刻，一个大红印子横在娇嫩的脸蛋上，热辣辣的五指俱全。
大概是因为意境中自带平然效果吧，女孩对这突如其来的暴举无动于衷，反倒因辛苦摘得了一株完整的腊梅而眉花眼笑。然而见证这一切的姜夔却是心中一痛，仿佛心头有什么东西突然坏掉了。
“嗯，打起来手感不错。用来擦屁股的话勉强还可以。”杨凡喃喃了一句，旋即不耐烦地喝骂道，“喂，你干什么呢？还不继续吟你的诗？”
姜夔愣了愣神，旋即哑然失笑。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爱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扇耳光测试手感，待会还要拿来擦屎，这不是再荣耀不过的事情么？自己这是怎么了？
于是他脸色一肃，继续吟道：“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杨凡将那女孩一脚踹在一边，然后一屁股骑在她的腰上压住下半身，两只手左右开弓啪啪猛扇，嘴上还命令道：“你也别閑着！被我揍有什么感受？快说给你的男人听！”
“是，主人！”在皎洁的月色下，在悠扬的笛声裏，在丧心病狂的耳光声中，令姜夔魂牵梦萦的爱人脆声应道，“巴掌一下一下抽在我两边脸蛋上，声音清脆，抽的我的脸轻微转动。啊！我感受到了我的脸正在挨着一个男人的打，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疼不疼啊？”杨凡坏笑着问。
“一点都不疼！你还要再用力，你不打我今天就不是男人！”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但我偏偏不上你的当！”话虽如此说，在抽了十几下耳光之后，杨凡可能是渐渐感到了暴力的愉悦感，感到了揍女人的快乐，下手开始变重，也不再紧密地打，而是左边右边一下一下地打。
女孩撑起身子，扬起她的脸蛋，乖乖地接受暴力的宣洩。巴掌扇在肉皮上的声音，越来越短促而深入，左边脸蛋，右边脸蛋，再打左边，右边再挨一巴掌，劈劈啪啪不绝于耳。
“我脸蛋上的肉在一下下地把您的巴掌‘吃进去’，挨打的地方似乎变宽了，可能我的脸蛋是比一般的女生肉多，我都能感到脸蛋上的肉在挨抽的时候抖动，很快，我就不那么轻鬆了，我开始疼了，脸蛋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疼痛，每一记耳光都瞄得好准呀，准准地全部拍到我的脸上，您还真是个打耳光的高手呢，当然啦，我的脸蛋这样袒露出来一动不动，您自然打得准……”
杨凡打断了她的话：“疼不疼？”
“不疼！我的脸蛋如果想当您擦屁股用的卫生纸，必须在挨了几百巴掌后依然保持完美的手感……”
“好样的！”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随着词境渐趋深沉，杨凡突然开始只打女孩的一边脸蛋，只打一个地方，啪啪啪地连着打在脸蛋上。
“啊！疼！好疼啊！我的脸蛋滚烫烫，有一点点起棱子，皮肤感觉发胀了，也更加敏感，又热又胀，大概是肿了吧……”
“的确！肿得老高！”杨凡坏笑着收回手，开始脱裤子，“来，姜夔，表演一下词中的情景！”
“……长记曾携手处……”
姜夔牵起爱人的玉手，两人深情凝望，然而女孩那又红又肿的脸蛋为这个温馨的情景增添了不少违和感。
“……千树压、西湖寒碧……”
千万株梅花盛开，覆盖住西湖的碧潭。梅花亮丽的颜色和碧色的西湖寒水相辉映，将携手赏梅、玉人在侧的场景烘托得淋漓尽致。这是多么唯美的画面啊！但是，就在这个关头，一对骯髒的屁股蛋毫不客气地当着姜夔的面怼到了佳人温润的唇齿间，“噗”的一声，畅快淋漓地放了个响屁。
“……又片片、吹去也，几时见得？”
沐浴着姜夔哀怨的目光，稀屎咆哮而出，淹没了女孩渐渐消失的甜蜜微笑着的脸蛋。
“《暗香》试用完毕。夫前玷污美好回忆的确很爽，但是，结果是不合格。姜夔，你爱人的脸蛋对于我的屎来说，还是不够柔软滑腻。”杨凡拍拍屁股站起身，“下一个。但丁，轮到你的贝娅特丽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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